离不开他这元老级的人物了。
确实如同高扬帆所料,梁浩铮支吾一阵,不知如何作答,瞧向台下不远处的雷动。雷动见身边人多,欲言又止,急坏了台上梁浩铮。
梁浩铮别无他计,只得反问道:“依高堂主高见,我们应何去何从?”高扬帆见他中计,心中得意,高声道:“我沙天帮如今终于盼得统一,依在下愚见,与定江帮的仇恨可暂且搁置,待我等回了淮安,为帮主举行了授任大礼,之后由梁帮主选出各堂新任长老,再派人回到南阳与定江帮进行交涉,责令其让出凤阳以东,淮河两岸的漕运生意……”
高扬帆话还未说完,只听得东边传来一个声音:“责令其让出凤阳以后,淮河两岸的漕运生意……高堂主莫非太高估贵帮实力了吧?”
这声音并非从帮众之中传来,而是百丈开外之处,众人望去,只见一白衣公子,手握折扇,潇洒不群,独自一人由远及近缓缓走来。
帮众们纷纷大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来人正是定江帮帮主司马宵之子——司马翔!
高扬帆见他独自走来,没有随从,冷冷道:“司马少帮主好大胆量,明知我沙天帮众兄弟今日在此推选新的龙头帮主,却敢一人前来,来找死么?”
司马翔冷笑回击道:“我来找死?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能耐我何?”一语激起千层浪,司马翔高傲的态度引发了沙天帮众的纷纷喝骂。司马翔面对骂声,竟不以为然,高声叫道:“在我看来,你们今日这什么比武夺魁,根本就是个玩笑。”
梁浩铮此时已然有了帮主名头,听着司马翔的出语冷讥,哼道:“如此说来,这位司马少帮主的本领自然非凡了?”
众人听了这话,又是一惊。司马世家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武学世家,家传绝学“破瓮拳法”名动江湖,无人小觑。而这司马翔虽只有二十出头,却已将破瓮拳练的出神入化,借此身居江湖高手之列。
梁浩铮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司马翔是个自命清高的纨绔子弟,又瞧他年纪不大,便认为他武学修为了了,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说了番“外行话”。而这番“外行话”在别人听来,无外乎是不将司马翔的本领放在眼中,极为高傲。
司马翔听了梁浩铮言语,冷冷笑道:“哦?这位便是这帮废物推举出的首领么?哼哼,我道是什么高人,原来是个十几岁的娃娃。看来沙天帮没有能人了。”
梁浩铮见他狂妄之极,不禁怒火中烧。当年他还在苏州时,连客栈的小二都瞧他不起,经常打骂,久经成性,他自然最恨别人小瞧了他。登时拔了宝剑,捏了剑诀,遥遥指向司马翔,喝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看看,瞧他人不起,自己也得有些真本事才行。哼,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你有什么本领?”
司马翔也不动怒,反唇道:“骡子?马?若我降了身份,与你相比,你确实是那拉磨背货的骡子,我才是那日行千里的良驹。”
梁浩铮道:“就会耍些嘴皮子上的能耐么?拿出真本事才能服我!”
司马翔道:“何须真本事,我今日不用拳法,就用这桃木折扇,领教领教你宝剑上的能耐!”说罢,手中用力,折扇往身边树干上一敲,一颗碗口粗细的树木应声折断!他借此力道,在十丈开外的地方跃起了身体飞到台上。
可这司马翔双脚刚刚落地,便见身旁闪出一个人影,一掌响他面门袭来,说道:“这还无需梁帮主亲自动手,先让我来领教你的绝技!”
这人是谁?是雷动?是展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