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里虽然是个纯正的英国人,但是他从小酷爱华夏文化,后来更是主动学习,把自己称为“中国通”。
今天看到叶轩要和自己比试,虽然他一直说的是英语,但心里却在冷笑:你以为我是个老外,就可以随便欺负了?哼,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来找茬的一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叶轩轻笑,道:“好吧,为了证明你很厉害,我也不出难题目。就先说诗词吧,想必那些著名诗词,你也知道一些了?”
见贝里点头,叶轩笑道:“疑是地上霜,什么东西,才会被人误以为是霜?”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叶轩问完,贝里轻轻吟了一遍,竟然是用汉语。
“你说的这个题目,很简单。答案就是:床!”贝里低头想了一下,这才正儿八经说道。
噗!
百里飘香正喝咖啡,想不到被他说成了床,差点一口喷在他脸上。还好她比较有素质,忙把头一低,只是喷在了他身上而已。
贝里·木格有郁闷,却不完全表现在脸上,而是自己拿起了一张洁白手帕擦了擦。
“不错,”叶轩冷笑,却也不说他错了,只是点头,道:“我再问一个简单的。无边落木萧萧下,请问,这是下的雨,还是下的雪?”
“雨!哦,不,是雪!”贝里·木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突然大笑起来:“我知道了,是木头,下的是木头!”
这一下,百里飘香憋住了笑,忍得好不幸苦。
看到她这个样子,贝里·木格知道自己恐怕又答错了,有些疑惑道:“怎么,不是木头,难道是大树么?你不是说落木萧萧下么?难道是落木?”
叶轩摇摇头,笑道:“不错,你果然汉语不错。算了,我换一个说吧,只要你能跟着说一遍,就算你赢,怎么样?”
“好,你请吧。”贝里·木格倒是一点不怕,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叶轩开始。
“山上五棵树,架上五壶醋,林中五只鹿,箱里五条裤。伐了山上树,搬下架上的醋,射死林中的鹿,取出箱中的裤。”叶轩以极快速度说完了。
“山上……”贝里·木格目瞪口呆,有些无语道,“这,这就是你们中国的绕口令?我知道它!”
“哦,那你能说出来么?”叶轩冷笑,别岔开话题,说出来才是真本事。
“不,但是我会说:坡上立着一只鹅,坡下就是一条河。宽宽的河,肥肥的鹅,鹅要过河,河要渡鹅。不知是鹅过河,还是河渡鹅?”贝里·木格有些得意说道:“怎么样,我还不错吧。你别小看了我,我可不止会这一个。”
说着他又扬起脑袋,快速说道:“扁担长,板凳宽,扁担没有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扁担绑在板凳上,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有个小孩叫小杜,上街打醋又买布。买了布,打了醋,回头看见鹰抓兔。放下布,搁下醋,上前去追鹰和兔,飞了鹰,跑了兔。洒了醋,湿了布。”
“怎么样,这位先生,我说的没错吧?”虽然贝里·木格说的并不是太好,但叶轩听起来,还是觉得一个老外能把绕口令说成这样不错了。
正想夸他两句,就听百里飘香笑道:“贝里先生,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说的这些,都是中国一首歌曲里面的吧?想不到你也听我们中国的歌呢!”
贝里·木格脸一红,顿时讪笑起来:“百里小姐,你们那首歌我还觉得不错,就听了。想不到里面还有几句绕口令,就花了十天的时间学了下。”
十天!叶轩有些无语,这傻老外,你学了难道不能不说出时间啊?非要让我鄙视你?
“哦,既然这样说,那你还要学么?”叶轩觉得好笑,这老外,有点傻乎乎的感觉。
“不,我不是学。”贝里·木格正了正颜色,说道,“我现在是在和你比赛,并不是要向你学习!”
叶轩点头,不再多说废话,道:“师部司令部指示:四团十连石连长带四十人在十日四时四十四分按时到达师部司令部,师长召开誓师大会。还有:石狮寺前有四十四个石狮子,寺前树上结了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石狮子不吃四十四个涩柿子,四十四个涩柿子倒吃四十四个石狮子。”
两个绕口令一说完,不仅贝里·木格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的百里飘香也有些无语。这家伙,敢情绕口令练习的这么顺溜呢。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过的这个,竟然现在拿到了老外面前表演了一番,真是为国人出口气啊!
“你,”贝里·木格自然不懂得那些“s、sh”还有来回绕着的“十、四、柿、时”这些东西,只是瞪大了眼睛,脸色终于变化了。
“好吧,这位先生,我承认在你们自己国家的绕口令上,我输了你一筹。但是我们英国,也有自己的东西啊。”贝里·木格满怀信心,轻哼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