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种,不怕你不嫁给我,当然了,这主意我一早就想过了,不过一直没舍得下手,怕你心理负担太大,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会想不开,不过后来我又一琢磨,你要再不嫁给我,就你,迟早能给我惹上些不着三不着两的人来,还不如早点找跟绳子拴着你,让你哪儿也跑不了,就只能待在我身边。”
“优子是么,希望他明儿给我把皮给绷紧了,算计到他哥头上了是吧?”恶狠狠的说完后又看向他,“你这思想也太他m幼稚了吧?”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是智商过百,平时玩别人玩得有一套的安帅。
“陷入爱情的男人,哪个不是幼稚的?”他苦笑着摇头。
“电视机看多了吧,恶不恶心来着。”抽回自个的手,朝他伸手道:“我户口本拿来。”
“登记完就还你,好看的小说:。”
两人讨价还价似的,他偏不给我户口本,似乎打定决心要去登记。
见我气得脸都白,他才换了一种口气,更像是哄的。“媳妇儿,这孩子毕竟是咱俩的结晶,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你如果真不想要,咱可以好好商量下,可是你可千万别像刚才那样就随便决定上医院做掉他,好么?”
我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板着脸说:“谁跟你说我上医院要做掉他?我就是再不愿意生娃娃,也不会随便就扼杀一个无辜小生命,再说了,这可是我的孩子,搁我身上的一块肉,你要敢说做掉他,我他m马上跟你翻脸。”
这下轮到他蒙了,开口问我:“那你刚才说要去医院干嘛?”
“我去拿我的b超图。”我给了他一个眼神,告诉他他在我眼中现在特掉价,特白痴。
他倒也没生气,反而极开心的用力的吻着我的手背,又抱着我吻我的脸颊,“啵啵”的吻了老大劲了,手背跟脸颊都黏糊糊的全是某人的口水。“咱的好媳妇儿,宝贝儿,咱陪你一块儿过去。
“滚犊子,恶心巴拉的,少在我脸上糊口水。”拿袖子一边抹着脸蛋,一边没好气的骂道。那边某人仍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傻笑个不停,好似已经看见自己今后灿烂的人生——取个美媳妇儿,抱个大胖儿子。
“谢谢你,八一。”他拥着我的,额头抵在我额头上,亲昵的用鼻头蹭着我鼻头。
其实老实说,我并不习惯这种过分娇俏的接触方式,反而有点尴尬,因为这样难免会两眼对视,他眼神里边有太多让我觉得沉重又害怕的yu望,强烈的或是直白的,并不是不高兴,只是仍有些不习惯。
“别这样,这种姿势有点怪。”其实在其他恋人眼中这不过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个动作,可偏偏我怎么都觉得别扭,于是就想快点儿跟他分开。
他没让我继续动下去,反而声音更温柔了,是那种能把人溺毙在蜜糖罐里的那种声音。“我从没想过你会继续待在我身边,会像现在这样能让我抱着,还愿意给我生孩子,真的,我觉得这辈子真的够了,你要让我现在马上就去死,我也觉得没遗憾。”
“别老把死字挂在嘴边,不吉利啊。”我白了他一眼,让他少说这种话,虽然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可偏偏就是不愿意听他这么说。
从喉咙里闷出一阵笑意,他唇角扬的弧度越来越往上,接着继续说道:“你说如果当初你没拿那酒瓶子往我头上那么一砸,我还真他妈没觉得自己对你能固执到变态的地步。”
“敢情我砸对了?”
他低下头,揪了一把后面的头发,扒拉了几下给我看。“看见了么,这块疤我一直没舍得弄掉,这是为你留下的。”
一块三厘米见长的疤痕隐藏在头发里,过了好多年,望着那条难看的疤痕,当初啤酒瓶在他脑袋开花那一刻仍旧历历在目。
是血,很多鲜红的血就那么顺着他的头,他的眼皮,他的下巴,他的脖子蜿蜒而下,似一条条的小水柱,。更是一条奔涌的小溪。
“当初没把你砸死,留下你这么个妖孽,没想到却来继续祸害我。”我苦笑着说,但手却轻轻的抚过那丑陋扭曲得跟蜈蚣似的伤疤。
他笑着抓下我的手,说:“你没舍得,你要想打死我,你就不会朝着这个地方,你应该朝着这个位置。”他把我手移到靠近太阳穴的地方。
“所以我后悔了。”
“那也晚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他笑得跟七年前那个安帅很像,一如既往的轻佻羁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