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一学期就那几次,反正跟班上的人也都不熟。”
我尴尬的笑笑,刚想开口问她叫啥来着,她似看穿我心思,先行自报姓名。“叫我冯淘淘吧。”
说完后,她又问“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们究竟上这儿干嘛来呢?可别用刚才那一套再忽悠我了,今个儿要不是看你是我曾经同班同学的份儿上,我肯定不会客气的。”
这也是个爽快的妹子,说起话来就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向来直来直往,更喜欢开门见山,打开天窗说亮话。
好个敞亮的人儿,我挺喜欢。
“淘淘,可以这么叫吧?”
见她点头后,我继续说道:“姚尧你认识吧?”瞧见她原本笑容满面的,听到这名字的时候却忽然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我干嘛好端端的提起这名字。
“喔,也难怪,这屋子原本就是姚尧的。”她回过神儿念叨了这么一句。看样子,她似乎什么也不清楚。听说姚尧对她很上心,看来并不是没半点儿根据的,否则也不会把这儿的钥匙交给她,能让她自由进出,等同自家屋子交给了她,这得多大的权利啊。
“这关姚尧什么关系么?是不是他对你们干了什么事啊?”到底是了解姚尧的人,说着说着就到点儿上了。
“跟你实话说了吧,我这弟弟啊,前段时间跟姚大太子爷结了点梁子,于是人家呢就将我家的人拐走了,这不,最近我听到点消息,听说这姚太子经常来,所以想着会不会?”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只见她原本一脸的迷糊到满目惊愕。
优子原本在一边闷头抽烟,可我知道他耳朵正竖着听我跟冯淘淘的对话呢,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插口了。
“请问你多长时间没来过这儿了?”
我跟淘淘同时看过去,只见他蹲□子,从泥里边找到一朵枯萎的菊花。
冯淘淘此时也不多说了,从手里的零钱袋里掏出大门钥匙开锁。“前段时间我跟姚尧闹别扭呢,是好一阵子没来了,大概有一个礼拜左右吧。可我不相信,他难道能在这里边藏了个人?”见她利落的开了门,没等她进去,优子就迫切的从她身边而过,鞋子也没脱就往里边冲。看来他很紧张苏海。
客厅跟餐厅都看了一遍,没发现人影,于是优子又朝二楼跑去,我跟冯淘淘紧跟在后边,冯淘淘还喊着:“诶,你等等啊,你这人,怎么莽莽撞撞的,敢情当这儿是你家啊,我就不信了,怎么可能藏个大活人在这里。”
其实这屋子并不算大,也就一百四十平左右,勉强算个二层小别墅,二楼只有三间套房,房门并没上锁,优子很快就撞开所有的门,一间一间挨个检查了遍,可惜始终没发现苏海的影子。
“莫非真不在这儿?”我望了一眼优子,见他满头汗水,看样子是急出来的。
冯淘淘在后边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我说啊,都看完了吧,没找到人是吧?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就不相信这人真能藏在这儿,除非……”见她原本还理直气壮的说话,忽然之间不出声了,跟没了嘴的葫芦似的超级网络连接,。
优子转过身,看着她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看来是我们误会了。”说完话刚想走,却看到冯淘淘朝着其中一间房走去。
我跟优子虽然不理解,但也莫名的跟在她后头。
“这间房刚刚不是已经看过了么?”屋子里就一张床,还有一大近乎两米宽的大书柜,旁边放着一张电脑桌。
冯淘淘也不理我跟优子,从书柜的右侧卯足了力气去推,不一会儿,整个书柜犹如一扇门,渐渐拉开一个一米宽的距离。
优子抿紧了唇,先钻了进去,里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发霉的味道,听见优子急切的喊了一声“大海”,我跟冯淘淘才进去,就看见这里边是个不足十平米的暗房,只有顶部悬挂着一盏几十瓦的灯泡,视线很昏暗,尤其空气流通性很差,里边发霉的味,人味,还有熟悉的尿骚味。
在角落头,终于看见苏海,那是个瘦弱的男人,穿着已经不成样的衬衫,衬衫敞开着,露出已经结痂的胸口,胸口上好几道长形疤痕交错着,男人耷拉着脑袋,听到优子的声音后好半天才缓过神,勉强的半睁开眼。
好一双熠熠生辉的明亮眸子,即使沦为阶下囚的狼狈样子,那双眸子依旧清亮如水。
优子将他架在肩上,却发现连着他脚踝的地方居然有一条拇指大小的铁链,怪不得这么多天苏海一直没能跑出去,原来不仅是被人关在暗房,那人还用铁链将他禁锢起来。
看见优子双手颤抖着,用力挣弄了好几下,可惜光靠一双手哪里能断铁链,优子猛地转过身,顿时让我吓了一跳,这小子两只眼都给逼红了,一副要喝血吃肉的狠戾样。
见他放下苏海后又冲下楼,我跟冯淘淘对视了一眼,都不晓得他到底想干嘛。
可我又发现了,冯淘淘受到的冲击也没好到哪里去,自打她推开这个暗房后,她两手就一直紧紧扣在一起,牙齿咬着下唇,就差没咬出血来,眼睛望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