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又是谁?”
这一嗓子可把张峰吓得够呛,于是条件反射的问候了人家一句。
“什么?你这混蛋,勾引我女儿,还敢辱骂老夫,受死吧。”大嘴吼完,那些尖锥便连同‘山壁’一起刺了过来,看那架式,如果刺中那肯定是能将张峰连皮带骨一并刺穿的。
张峰想要反抗,但是这个时候,从身后的山壁上突然长出无数的蔓腾,将他牢牢的捆在了‘墙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那比手工针还要尖细的锥子刺了下来。
张峰心里暗道完了,这个家伙看来是个变态老妖怪,自己的那点儿水平根本不够看。
与此同时,那些尖锥也的确落实到了他的身上,只不过第一枚尖锥在刺破了他的皮肤,然后滴出血来后,便停止前进了,张峰张开眼,看到那些尖锥竟然自动退去,没有再伤害他,只有其中一根尖锥上面沾着鲜血僵在那里。
“这,这,小子,你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血液?天啦···”那张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鬼叫起来,同时松开了张峰身上的腾慕。
张峰被这老鬼突然袭击,心里虽然还有几丝不满,但是他却不敢再乱说话,刚刚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这血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我生下来就是这样吧。”张峰老实巴交的回答,像个标准的老农。
那张大嘴啧啧称奇,那尖锥变幻成为一只手掌,将张峰的那滴血收在掌中,然后道:“你这血液里蕴含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它足以让一个病危者活崩乱跳,也可以让百鬼千邪为之辟易,简单的说,就是功用无穷,啧啧啧啧····”
那嘴不停的感叹,直沉让张峰感到心头一冷,脱口道:“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
那张嘴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刚刚来的时候我有这种想法,但是现在嘛,嘿嘿,还是算了,我还不想死,你小子的身上埋有太多的秘密了,别的不说,就是这神奇的血液就足以将我撑死,不过这一滴血算是你孝敬我老人家的吧。”
张峰奇怪的问道:“你是谁呀?你不会真是辜筱柔的父亲吧?”
大嘴只是笑,但却不说话,半晌,他才道:“筱柔不知道我的事,她过来了,你别乱说话,否则担心我揍你。”
话音刚落,张峰便觉得周围的景色又扭曲了起来,但是马上又恢愎了原貌,还是那沙发,还是那电视机,简单平凡。
这时,张峰听到拖鞋的声音,然后,辜筱柔走了进来,诧异的看着张峰,道:“你在玩儿什么呢?怎么我去洗了个澡,你的衣服便全湿透了?”
张峰暗自恼恨,谁经历刚刚那种生死刺激的场面,估计也会被冷汗打湿衣服,没尿裤子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人了。
但是这种话他还是没有敢说出口的,先不说辜筱柔会怎么样,单单就是那个自称她父亲的变态家伙也会海扁张峰一顿。
挥挥手擘,张峰掩饰道:“我在做运动啊,哈哈哈。”
辜筱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里的一套裕巾递给他,道:“将就着吧,我这儿从来没来过客人,所以,只有我自己的衣服,我翻完了衣柜,发现就这裕巾你能将就着用一下,再不然,你就只有用被子了。”
张峰接过浴巾,闻到一股好闻的女儿香,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冲动,脸色一红,张峰扑向了浴室,道:“我先洗澡,你可别偷看啊。”
“呸,谁要偷看你呀。”辜筱柔轻轻的呸了一声,然后脸一红,羞涩的换衣服去了,她要把自己全服武装起来,虽说她嘴上说不怕,但是十来年没来过外人的屋子突然来了个男人,她怎么着也有些不放心。
不过其实她现在是多虑了,张峰现在是有这色心也没这色胆啊,刚一进浴室,那张大嘴便跟了进来,继续跟张峰聊着天。
“你丫是妖孽吧?可我刚刚看你打夜魔的时候,却是用的人类的道术啊,啧啧,莫非是你的血液不同,导致你能随便学全人类的道术?这要是妖界可是个奇迹啊。”大嘴一边吹着浴室里的泡泡,一边分析着张峰的品种跟道术。
张峰有些无言以对,道:“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品种的妖孽呢,至于道术,那是小箭宗的小箭术,怎么样?还不错吧?”
“还行。”大嘴勉强答应。
张峰就奇了怪了,问道:“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是人?或者是妖?可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妖精啊。”
大嘴不以为然的撇了撇,道:“你没见过的多了海了去了,告诉你也无妨,我的确是筱柔的父亲,至于品种么,我们是树妖。”
“呃···”张峰愣住了,树妖?这个名词张峰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们兽类修练几年或者几十年能成妖,我们植物还不是一样?我们修练个几十上百年同样可以成妖,只不过我们比你们大一点而已,这整个房子都是我们的身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听说过孙悟空吧?那家伙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