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起了仍在浑噩中的无瑕,无瑕一夜未眠,本已感到头痛难忍,这会子突然被人抓住大力晃荡,顿时头昏目眩,他不明所以的睁开双眼,绯红的眼中倒映着那人愤怒到扭曲的脸,脑中霎时清醒过来。
“郑澈轩,你又来发什么疯——”无瑕死命的一挣,可是那人的力气如此之大,那双手似乎要将他的双臂捏得粉碎一般。见无瑕挣扎,郑澈轩不松反紧,咬着牙,狠狠道:“我如此珍视你,你却将我的心视之敝履,好,你既如此待我,我今日便对你用了强,无论你的心在不在我这,你的人也当是我一人的!”
身子被狠狠一推,无瑕踉跄间向后退去。
这人从未如此对待过自己,令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然后那拥抱将他禁锢,那人似乎要将他揉碎了一般镶嵌在怀里,向着床榻而去,无瑕回头间见自己竟到了床边,霎时明白他所谓的即便心不在,人也只能属于他一人的意思。
身子被抱起与那人一同跌入了床间,那突变只在一瞬之间,让人猝防不及,无瑕的后脑被重重磕在了瓷枕上,剧烈的疼痛令他视线模糊不清,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发间渗出,他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伸手推搡着身上那人:“澈轩,我……头痛……”
衣衫已被那人拉扯开来,郑澈轩俯身肆掠着一切,在那白皙的身躯上狠狠烙下烙印,蝶兰苑的大门已被关上,门口的禁军将门牢牢堵住了,当弦伊端着药碗回来看见那一切时,手中瓷碗怦然落地,她脸色苍白的向着大门奔去,无视那戎装佩甲的禁军阻拦,一遍又一遍的大叫着:“皇上,不可如此对公子——皇上——”
天空几声闷雷,雨点终于淅沥落下,蝶兰苑外一个女子在用尽全力冲撞着禁军队伍,而屋内,却悄然一片,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