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禹在爷爷面前说的自信满满,自己回去之后却愁眉苦脸。讀蕶蕶尐說網这事情要是别人,那只能是带着大量的金银财宝和一张唾面自干的笑脸,去花郎国赔礼道歉,装孙子送银子,让人家熄了火气,把事情解决了。
可是依着洪禹的性子,怎么可能?
尼玛花郎一帮傻?逼,还要老子给你们赔礼道歉?如果可能,洪禹恨不得提了虎山大营的武烈精营大军,直接踏平了花郎国。
然而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仍旧逃不脱想要武力慑服花郎国的思维冲动。
只是自己手上,唯一的班底还是庄寒的冥道死士,那个张东雷倒是颗好苗子,但是短期内也不可能拥有曹鬼雄的实力。
曹鬼雄这一位一品合真如果出面,问题倒是好解决的多,可是一品合真轻易是不会介入国与国之间的争斗的。
洪禹愁眉苦脸,托着腮帮子坐在桌子前思索着。
一只玉手剥了葡萄,送到他嘴边,洪禹顺势吃了,嚼在口中,才忽然反应过来,眼前火云姬微微一笑,又给他去剥另外的。这大冬天的,能够吃到这样新鲜的水果,也只能是在勋贵区了。
洪禹很像享受一下腐败黑暗的封建社会大少爷的糜烂生活,顺势就要把火云姬抱在怀里,伸到一半,就看见火云姬似笑非笑的眼神,洪禹当即败退,尴尬的把手收回来,心中哀嚎:淫少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好。
火云姬看他老实了,仍旧给他剥着葡萄,洪禹趁机在她手指上吮一下,她也痒痒的笑,飞给他一个白眼就是了。
洪禹又在心中开始幻想,要是庄寒跟墨姬一起就好了,顿时某种据说是大被同床的可耻幻想,在洪二少心中不可遏制的泛滥开来。
“少爷。”
洪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美梦,火云姬看着洪禹嘴角流下的口水捂着嘴笑,洪二少尴尬无比,只好掩饰道:“真好吃。”
洪申站在门口:“洪寅来了。”
洪寅走进来朝他一礼:“少爷,老爷吩咐了,以后让我跟着少爷。”
洪禹微微有些意外,三品显圣不是一般的家臣,洪府之中也没有几位,他们跟洪胜日之间,更多的像是将军与部下的关系,而非主仆。洪禹身边的洪申,是对方主动要求跟随的,洪胜日很是奇怪的“命令”洪寅来跟着自己,这事情可是有些蹊跷。
洪禹好奇问道:“爷爷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洪寅欲言又止:“没了。”
洪禹更是奇怪了:“寅叔也不用拘束,你跟申叔都是家里的老人,我这边也没什么事情,有需要的事情,我会让洪溪去请你的。”
洪寅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说道:“少爷,我当年曾经跟随老爷东击河桑,跟花郎国的军队也曾经有过接触。”
洪禹一下子明白了,老爷子那个死要面子的倔脾气,明明想帮自己却偏偏不明说,派来个对花郎很了解的洪寅还要遮遮掩掩。
他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个倔老头啊!”
洪寅和洪申就当没听见。
洪禹请洪寅坐下:“寅叔,我说实话,我不打算对花郎服软,您给我出出主意,怎么样才能让花郎人老实下来?”
洪寅一翘大拇指:“这才是我大夏的汉子!”
他微微一顿,思索一番才说道:“大夏东边这三个国家,真正有威胁的是楚越。不过大夏和楚越表面上的关系一直不错,有问题也是暗中较劲,背地里支持山蛮到对方的国境内去闹事。”
洪禹恍然,原来如此,上一次何崇出征山蛮,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而河桑跟花郎,可以说是跳梁小丑,但是这种小国一向不讲什么道义,非常阴损。河桑这个国家,一向最重利益,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实力,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的大夏,在他们眼中强盛无比,河桑民众天生有一种对强者臣服的习惯,因此这几年,河桑对大夏言听计从。
道是花郎,这个国家很无赖也很没良心。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一条养不熟的野狗。它国立不如河桑,跟河桑更是世仇。如果不是大夏在背后支持,花郎早就被河桑灭国数次了。可是在花郎国内,却不是这种思维。他们觉得他们是靠这伟大的花郎自己的力量战胜河桑。
就像上一次,我跟随老爷出征河桑,也是因为河桑跟花郎之间开战,花郎不敌,连他们的都城尔守城都被河桑攻占了,他们派人来哭求大夏出兵,可是老爷带着军队打败河桑,救了花郎国之后,花郎人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整天在边境上挑衅河桑不说,在花郎境内,那一场战斗大夏军队只不过是‘配合’花郎主力作战,胜利是人家花郎将士浴血奋战换来的。
我呸!花郎那些脓包,被河桑撵的跟兔子似地满山跑,人家十几个人举着长矛,就能让花郎上百人望风而逃!我们当时杀过去,正面作战全都是我大夏士兵,花郎的军队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还要隔着十几里远,一旦战况不利。,他们是第一个逃窜的!
就这样的一个国家,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