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李姐笑了笑,这一笑跟纸人更像了,瘆人的很:“是吗?可是他刚才在电话里跟我说,要我一定要住他的房间,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李姐闻言看向祈简,好像祈简能做这个主似的。
祈简还真拿主意了:“既然是屹眠让你住主卧,那就住那间吧,屹眠的房间阳光好,你住着也合适。”
李姐听祈简这么说,就没再多说什么,她招呼着祈简进来坐,祈简拒绝:“加了一夜的班我也累了,先回去了。”他跟林药说:“有什么事随时打给我。”
林药点点头:“谢谢祈简哥。”
祈简走后,偌大的房子就剩林药和李姐两个人,李姐带着林药来到二楼主卧门口,“靳先生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你最好——”
林药走进去回头看了她一眼:“靳屹眠说他的东西我随便动,还有别的事吗?”
李姐:“......”不是说是个受尽委屈的私生子吗,嘴巴怎么这么厉害?
见她不说话,林药把门一关,把她关在了门外。
手机上收到一条来自S发来的资料——
资料十分详细,连祈简小学到大学的成绩都写的清清楚楚,祈简高二那年父母双亡,一个月后本该抚养他的爷爷奶奶也死了,奶奶是服毒,爷爷则是伤心过度不小心忘了关煤气引起了火灾,从那之后他就彻底变成了孤儿,后来被靳家收养。
祈简的母亲跟薛静从高中起就是同学,两人一起进了生物研究院工作。
祈简大概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基因,从小智商就奇高,学习成绩一直拔尖,小学的时候跳过一级,直接跳到了初中,跟靳屹眠一直念的都是同一所学校。
靳屹眠去边外训练的那几年,祈简也去了国外深造,回来后就成了市医院的脑科医生。
林药把手机丢到一边,仰身躺在床上。
什么都没看出来,只看出祈简挺惨的。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很大的手机铃声,声音几乎是贴着门板传来的,他扭头看过去,那声音很快就停了,随之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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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卫局这边,靳屹眠虽然觉得林药没办法以一敌十,但还是检查了现场和铁棍上指纹,结果发现铁棍上除了庞默的指纹和另一头染上其他几个绑匪的血,上面没有一丁点林药的痕迹。
靳屹眠不知道是林药细心在那么紧急的关头处理了现场,还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们是自相残杀。
可他总觉得林药撒谎的可能性比较大。
...
林药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才知道家里不止李姐一个阿姨,林药身体弱,走路的脚步轻,下楼她们也没发现。
两个人在厨房里嘀嘀咕咕的,李姐说:“这算哪门子的结婚,不过就是靳家想找个地方养着他罢了。”
另一个阿姨说:“谁说不是,靳先生性格本来就淡,冷不丁的塞个人给他,他能接受才怪呢。”
林药慢吞吞的喝了一整杯水,放下杯子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两个人这才住了嘴。
中午的饭是三菜一汤,看着挺不错的,吃一口差点没把林药给齁死。
“咳咳咳咳......”
李姐站在一旁看他:“林先生是觉得我做的菜不合口味吗?”
林药看了她一眼:“有点咸。”
听他挑剔,李姐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走了。
林药勉强吃了一碗饭,到了晚上,李姐只给他煮了碗面,面里估计是放了二斤盐,中午的菜咸好歹有米饭压压,可这面咸成这样让他怎么吃?
林药问她:“这面你吃过吗?”
李姐不耐烦的说:“靳先生和简先生都喜欢吃我煮的面,林先生的口味我还不太了解,您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再给您做别的。”
林药忍了忍。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明天她要是还这么做饭,他一定不忍。
...
靳屹眠是凌晨两点多回来的,房子里漆黑一片,他上了二楼轻轻扭开门把,隐约能看见床上隆起的被子只占了右边一点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