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同,即便是清北这种级别的院校,最后还能留下来/愿意朝搞研究方向发展的还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会从是一些比较有赚头的行业,比如金融和计算机。
宋祁于不懂个中区别,黎洛都给她讲讲。
这个世界上天纵奇才的人太少,高等学府里也不是个个都是天才,小孩儿得弄明白自己是哪一种,也要深入想想将来到底往哪边走。
宋祁于说:“搞得太复杂了。”
“研究数学比这更复杂,现在连入门都算不上。”黎洛接道,“真选了这个,以后你要学的也会跟现在很不一样,中学的数学只是一种筛选手段。”
宋祁于很实诚:“我还不一定能考这个学校,可能差得远。”
黎洛笑笑:“自己回去了好好考虑。”
宋祁于点点头。
工作日的白天,黎老师和褚教授都不在家,只有帮佣阿姨到门口接行李。
黎洛刚停车,宋祁于就下去自己扛袋子,还把箱子拉手里。阿姨要上来搭把手,宋祁于不让,硬是自己憋着一股气进屋。
“不用管她。”黎洛说,支开阿姨。
剩下的东西是黎洛在拿,送到宋祁于房间里。
离开了四五个月,三楼的房间里还是一尘不染,很干净,除了窗户关久了空气有点闷,里面还是宋祁于走时的那样。
刚进门,宋祁于第一件事就是把花放下,搁床头柜靠窗的那边。
黎洛教道:“可以拿花瓶上来,把花都插进去,这样可以保持久一点。”
宋祁于照做,问:“放多少水?”
“半瓶吧,别太多了。”黎洛说,“不过只是能延长几天,过阵子坏了还是得扔掉。”
“坏了再说。”
“你喜欢这花?”
宋祁于怔愣,下意识辩解:“买这个也挺贵,别浪费了。”
黎洛唇角上扬,挺乐。
“没几个钱。”
“放着能多看几天。”
“也对。”
宋祁于说:“留这儿当摆设。”
黎洛没多想,径直回答:“下次再给你买。”
对方不应这句,转身摆弄花束了,真拿了个花瓶来,将包装给拆了,再把里面的花腾瓶子里。
这人不会修剪花枝,更不会搭配,全都一股脑儿换过去就是了。黎洛旁观不插手,再次哑然失笑。
不需要再打扫房间,将行李拿出来,宋祁于挺自觉,知晓自己一身酒气难闻,一会儿就到浴室里放水洗洗。
留下的残局是阿姨上来收拾,黎洛还有事,也回了房间,迟些时候再出来。
解酒汤是另一个帮佣在煮,黎洛进来就知会过了,让煮好了端到宋祁于房间里。
一个澡洗了挺久,浴室的门老半天没开,解酒汤端上了都凉了,中间还热了一回,宋祁于才洗完。
这人挺讲究,终于拿黎洛放里面的霜抹了脸,洗得挺干净。
家里的水温还是冬天洗的温度,没换,天儿是今早才开始热的,宋祁于脖子上都有些红了,被热水给烫的。
胡乱擦擦水,用毛巾弄几下头发,到走廊里透透气。
阿姨让把解酒汤喝了,又给热了一回。
宋祁于倒不挑剔,接着就喝掉。
黎洛正在房间里忙事,在打电话,有正事要办。
多半跟工作有关,也就只有所里的事才会带回家里。
宋祁于不去那边,到楼下转了一圈,坐沙发上歇歇气,顺便摸起手机看看,找到充电器插上。
几分钟后开机,点进企鹅和微信。
班群里一连串的消息和公告跳了出来,还有许多单独的消息,基本都是李卓恺他们发的。
以及,刘亚君也给她发了两条微信,今早才发的,让宋祁于的估分出来了一定赶快发给老师,附中要收集这个。
来电显示那块儿也有提醒,是老家那边的号码,其中就有梁叔和邻居婶子一家。
猜到他们是打来做什么的,宋祁于关掉电视机,一边回拨号码。
同梁叔说说这边的情况,顺便告知七月份要回去上坟。
接到这边的回电,梁叔俨然高兴,老头儿一辈子都待在淮安镇那个芝麻地儿,没啥见识,他只晓得考大学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得知宋祁于或许会去北京参加考试,梁叔既惊喜,又着实吓了一大跳。
整个淮安镇都没几个本科生,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