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算吗？”
蒋广昌：……这倒不必当着他的面这么说。
“还有什么？你好好想想。”
顾云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想不出来，我有的，大家都有，我除了智商比常人高，钱比别人多，没有别的了。”
蒋广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两样已经胜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有些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听说你研发过一款计算机企业管理软件，叫必胜，是吧？”
顾云溪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这必胜啊，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圈子。”
“这简单，我给他一个名额，但别人在卖的地区，他不能卖，让他圈好一个地区，就准备好一百万美金就过来跟我签协议吧，我给他打个九折。”
一百万美金？蒋广昌有些牙疼，这姑娘不是一般有钱，就是底子太薄，人脉还没来得及积累。
国外的奢侈品不是她有钱就能买到的。
“不是这个意思，你有能跟必胜相媲美的新作品？”
“必胜那是好研发的吗？技术含量特别高，有上百种技术……”顾云溪说了几句，摆了摆手，“算了，你也听不懂。反正就一句话，必胜是一个时代的高度，很难跨越。”
蒋广昌感受被鄙视智商了，但，防心却放下了几分，“听说你能黑进人家的监控技术？”
这肉戏终于来了，顾云溪愣了一下，随即微微蹙眉，防备的看着他，“你是要这个？乱黑进人家监控是违法的。”
蒋广昌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我要，我是听我一个朋友说，这技术很厉害，是安保系统的一大创新，现在有钱人都怕死，有了这技术就如同多了一层金光罩，HK很多富豪在重金求，在黑市的价格更是飙到天价。”
顾云溪一脸的蒙逼，这一次是真的震惊，不是装的。
蒋广昌奇怪的反问，“你不知道？”
“我没有对外公开过，怎么就泄露出去了？”顾云溪面上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却开启了雷达系统，扫射HK那一圈人。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照这人透露出来的口风，是HK那边出了问题，京城和部队反而没啥。
这让顾云溪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幸中的万幸，HK那边还能补救，后果可控。
“那不清楚了。”蒋广昌温和一笑，像个儒雅的书生，“你可以慢慢考虑，这个不着急。”
他还挺懂谈判技巧的，张驰有度。
但，顾云溪选修过心理学，对他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
“可，我想在出国前送大哥一辆豪车当生日礼物，感谢他养大了我。”
她迟疑了半响，“你这车真能搞到？不会是骗人的吧？”
蒋广昌微微一笑，语气笃定，“你若是不信，你这就走。”
顾云溪二话不说，拿起包包就走人。
蒋广昌看着她利落远去的身影，不禁目瞪口呆，怎么不走寻常路？
“顾云溪同学，你等一下，有话好好说。”
顾云溪头也不回，挥了挥手，“等你确定能搞到货，再来跟我谈吧。”
蒋广昌目送顾云溪离开，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拿起咖啡一饮而尽，“服务生，买单。”
等蒋广昌走出咖啡店，二楼走下一个颀长的身影，正是霍云山，黑眸微沉。
他慢悠悠的跟出去，路边一家小店窜出一个身影，一只嫩白的小手伸过来，掌心是一个小小的机子，红灯正闪烁着。
“拿去。”
霍云山无声的询问，什么东西？
顾云溪笑眯眯的道，“我在他包里粘了窃听器。”就是放钱时！
霍云山：……不愧是你，顾云溪，还是这么秀！
“哪来的？”
这种军用管制产品在市面上不可能流通。
“自制的。”顾云溪说的理所当然，“自从知道这人有问题，还在打我主意，我不得不想办法自保。”
霍云山愣愣的，这就是她保命手段之一？“你……自制？”
顾云溪习以为常的语气，“这个很简单的，只要电子类专业的学生花点时间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