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高深。
心中杀意和恼火并起,却无法发泄,他恶狠狠拽下沈知遇衣裳,既然沈知遇只克制天魔血,他倒要看看,天魔血是否能压住沈知遇的血。
玉白肩头露出,殷孽双目中似有红意闪过,低头就是一口,死死咬住不撒口,血液顷刻间盈满唇齿。
浓郁的血腥味道刺激五感,让他越发暴戾,杀意和施虐欲难以抹平,松口舔去唇上血迹,便折磨起昏睡的人。
沈知遇靴袜被除,左脚被握在一只大手里,那手掌很大,几乎能将美人足握全。
殷孽本就长得高,沈知遇堪堪只到他胸口,如此差距并不奇怪。
掐捏撕咬,他几乎发狂一样。
可当唇齿来到美人颈侧,闻到那股似有若无的花香味道,他差点亲上去,唇齿交融的深吻是心中渴求,意识到这些后,他转开盯着沈知遇双唇的视线,狼狈起身下了床。
蛊惑依旧在,但他早已下定决心,要维持冷静,不能再受沈知遇身体吸引,沦为只知道欲ll望的下等魔人。
整顿好衣袍,殷孽再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甩袖怒气冲冲离开了正殿。
*
从不安稳中醒来,睁眼的一瞬,沈知遇尚未清醒,只觉床顶十分陌生,他慢慢坐起,身上衣裳完整,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意识回拢,想起是殷孽打晕他的,满心都是气愤,爬下床就要去找人质问。
他不知道人在哪里,抬手打出一道寻人灵符,淡蓝色的灵符飞在空中,领着他往殿后花园那边走。
天黑了,月亮挂在天边,宴章只有在人食上才有闲情逸致,花园里显得有点秃,除了几棵树外,别的花草蔫哒哒的,不是枯黄就是死了。
殷孽正独自一人坐在树下石桌旁喝酒。
“殷灵溪!”沈知遇还没走到就生气喊了一声,他上前抓着殷孽端起酒杯的手,问道:“你为什么打晕我?”
殷孽情绪不是很好,有心想甩掉牵制他的手,可最终还是忍着恼火没动,他并不苛责自己的异常,只在心里责怪沈知遇,要不是这人,自己哪能如此窝囊。
“你都做了什么?”沈知遇气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他其实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
“没做什么,就是看了看凤凰血在你体内有什么变化。”殷孽照实说了,他神色不耐,又道:“眼下已经确定,你对凤凰血没有任何压制,那点血已经被丹珠化解,一滴不剩。”
闻言,沈知遇几颗泪珠没憋住,啪嗒啪嗒顺着脸颊掉落。
殷孽头疼不已,开口道:“行了,以后我不会再喂你别的血,以此为誓,若有违犯必遭天谴。”
沈知遇吸吸鼻子,这才松开手,他其实知道殷孽只要说了就会做到,誓言倒是没那么必要。
他还有点生气,但抹不开面子继续哭,擦一把眼泪就面对面坐在殷孽腿上,搂着男人精瘦腰身闷声道:“我真的很生气,你哄哄我,得把我哄好了,不然我就不下去。”
从没见过这种人,明目张胆要别人哄他。
殷孽额角青筋再次浮出,他攥拳忍了忍,想起沈知遇的血在他体内没有任何变化,除了血里带了一点花香甜气,连天魔血都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反克对方。
世上能威胁他的人不多,如今沈知遇算一个,既然如此,人还是困在身边为好,不然要是被人知道这一点,利用沈知遇对付他,岂不是更危险。
迫于形势,殷孽只好搂着人,僵硬不自在地问:“那你想我怎么哄你?”
只要保持清醒,给个面子哄哄,也不至于陷进去。
“嗯……”沈知遇想了一下说:“你得一直抱着我,还要亲我。”
就这?
殷孽眼露不屑,还以为多出息,会提什么条件。
他万分轻视能提出如此要求的人,喉结却暗动,低头吻住垂涎已久的双唇。
拥抱和亲吻能让沈知遇感到安心,他一直很喜欢贴近殷孽,就算生气也不愿两人生疏,况且殷孽也答应哄他了,心中烦恼便驱散几分。
吻意缠绵旖旎,难解难分。
许久之后,沈知遇总算露出笑脸,他抱着殷孽,将下巴搁在男人肩头,一手绕到后面捏起殷孽一缕头发,手指勾着发尾不断缠绕。
“以后不能惹我生气了。”他笑眯眯叮嘱。
“嗯。”殷孽亲的够本,心情舒畅了几分,声线慵懒低沉。
*
小小插曲很快过去,殷孽掩饰了心底的忌惮警惕,没有露出分毫。
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