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更没廉耻的事。
鱼水之欢,只有一方欢愉是不够的,两人渐渐摸索出同欢之道,其中滋味可谓妙绝,彼此也远比之前契合。
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驱散室内糜lll乱气息。
沐浴过后的两人躺在床上歇息,沈知遇趴在殷孽身上,耳朵贴着男人心口,在沉稳的心跳声中逐渐有了睡意。
*
清晨凉风习习,沈知遇还未睁眼,就有一只手掌贴着他脊背上下游离抚摸,那只手掌温暖有力,带来的只有安心和舒服。
他神志还没清醒,脸上就露出笑容,丝毫不掩饰自己情绪,前几天也是如此,只要殷孽将他伺候舒服了,就不再哭泣,反倒会笑声晏晏来配合。
殷孽神色轻松,在看见沈知遇脸上的笑容后,一双异瞳也露出点笑意。
“夫君。”沈知遇娇娇气气喊了声,嗓音软而糯,依赖之情再明显不过。
殷孽被这一声喊得浑身舒坦,干脆将人抱在身上亲了一会儿,眉心、眼睛、还有软软甜甜的唇,一时之间,只觉世上再无这样的极乐。
有轻快笑声飘出窗外,随后在山巅一片云雾烟霞中变得朦胧。
上午太阳和煦,山顶荷池里,一条乌篷船顺水缓缓漂流,说是荷花池子,实际这片水域极大,只靠小小船只,一时半会儿难以走到尽头。
荷叶覆盖水面,有的地方挤挤挨挨,船头分开荷叶,又在船尾离开后合拢。
乌篷船飘到水面宽阔的地方,沈知遇坐在船头,赤脚挽衣摆,双足浸没在澄净水中,他双手撑在两侧,仰头双眼微眯,十分惬意。
他生得白皙,露出来的脚和小腿如玉一般,水光折射出刺目的光辉,也不知是他白的耀眼,还是太阳更亮些。
他在水里看见了两尾鱼互咬尾巴形成一个圈,便如同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喊殷孽:“夫君快过来瞧,有鱼儿在咬尾巴。”
有人低着头从船里出来,高挑身形和相貌极具压迫感,他一出来,似乎连轻快的空气都变得凝滞拥挤。
沈知遇被身边一片阴影覆盖,他指着水里说道:“夫君快看。”
殷孽一身蓝衣,原本衬得他相貌异常清俊,可惜神色太过冷淡疏离,反倒叫人不敢靠近。
沈知遇心情正好,仰头笑眯眯询问:“夫君?”
湖光水色像是在他眼里荡开,眼睛明亮好似藏了水光,脸庞在太阳暖光下分外柔和。
画一般的美人美景在心里落下一点涟漪。
殷孽轻吐一口气,像是要把心里的纠结烦闷抒发出来,早上起床后,再无温香软玉在怀蛊惑他,就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沈知遇的言行拿捏,为对方露出笑容而感到高兴,摇摇欲坠的警惕便重新浮现。
可这会儿,看着沈知遇蠢笨的笑容,为两条鱼就能这样惊奇,他陡然生出一种无奈,也罢,不过是个傻子,哄一哄又没别人看到。
“嗯,看到了。”他矜持开口,手指微动,最后还是克制了想揉揉沈知遇脑袋的举动。
“呀,出血了。”沈知遇惊呼。
殷孽对鱼没有兴趣,但随着他的话看了过去,水中有血迹蔓延开,随后一道灵力没入水中,将两条咬尾巴的鱼分开。
沈知遇施法将两条鱼分开很远,他眉眼含笑,双脚在水中晃了晃,溅起一阵小小的水花。
“阿爹就喊我鱼儿,小时候是小鱼儿。”能出来游玩他很高兴,话也多起来。
鱼儿。
殷孽一顿,随后目光落在水中游鱼上,这他倒是不知。
鱼儿,这两个字在心底又念了一遍,舌尖唇齿似乎也有要念动的迹象,却被打断了。
“你呢?夫君有没有小名?”沈知遇抬起头十分好奇。
殷孽眼神从游鱼移到远处水天交接的一线,薄唇轻抿了抿,这才开口:“有。”
“是什么?”沈知遇目光期待,眼睛更亮了。
“灵溪。”他眼眸微垂,低声说道:“取自我母亲故乡灵溪山。”
灵溪山,沈知遇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拧眉思索,最后想起山海志上所载,灵溪山覆灭于百年前一场灾难,山峦倾塌大地开裂,既是天灾又是人祸。
灵溪巫女有通神驱灾、占卜祈福之能,容貌昳丽,虽寿数有限,但传闻她们曾占出长生花下落。
消息一传出去,便招来灾祸,没有人验明真假,有人为虚无缥缈的长生,有人垂涎灵溪一族能力和灵溪山至宝神女巡海图,更有其他私心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