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毫无人性。
盛苡愤怒,苏棠因也愤怒,但是视频已经被盛霁无情挂断。
苏棠因想抢,但是根本抢不到,反而随着动作幅度过大,而叫春光泄露。
她刚要去拉扯吊带,手就被他扣住,阻了动作。紧接着她就被他抱起,而他前往的方向赫然是主卧。
苏棠因踢了踢小腿,“不是,这才几点,你怎么就回来了?”
盛霁瞥她一眼。
像是在说她明知故问。
苏棠因仍然得寸进尺:“盛总,你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能不顾工作呢。”
盛霁懒得理她,直接堵住她唇,握住她的手覆上自己皮带。
是还早。
但是挡不住某人急于回家的心。
刚才那场会议,原应用时五个小时,愣是被他缩短到了三个小时。
盛霁看了数次腕表,对于她的飞机何时抵达,她又何时到家,全部已经在心里推算过一遍。
他吻着她,在她要去拿东西的时候,再次制止,“不是说,要生个宝宝么。”
苏棠因一愣。
也是这一愣,被他趁势而入,根本由不得她思考。
她只得攀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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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得很频繁,又没了措施,中招是迟早的事情。
苏棠因心中惴惴,但又觉得应该不至于那么快。
她想做点措施来着,但是都怪她那晚情绪上头,那句话一放出,就被他当做了圣旨奉行,由不得她反悔。
可惜还是让她失望了。
某人的效率高到惊人。
只过了一个月不到,苏棠因就查出了怀孕。
她拿着手里的验孕棒,怔愣发呆,迟迟回不过神。
……不是,怎么就能这么快的?
她的大好年华!她的青春岁月!她没想这么快怀孕呀!
盛霁在外面等了好一会,见里面没了动静,他抬步走到门口,屈指敲了敲门,“糖糖?”
苏棠因低头看看小腹。
心里在想她带球跑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而盛霁在得不到她回答后,已经耐不住地开门而入。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上,声音有些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般:“怎么样?”
苏棠因抿紧唇,拍了他一把,“怀上了啦。都怪你,为什么这么快?”
他眼里含了笑,心甘情愿接受她的“殴打”,拿过验孕棒研究,过了会,还是不放心:“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心甘情愿,她不情不愿。
“真生啊?”
盛霁面色忽顿,他看向她,“又在想什么?”
苏棠因有些纠结,“就是有点紧张。”
她的手被他扣紧,“不用紧张,都有我在,我会处理好。”
“那婚礼怎么办?到时候五个多月大,会不会不好看?”
“不会,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一个月后就能办。”
苏棠因:“……”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难以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盛霁顿了顿。
他说:“这个,本来就可以挺快。我让他们加快点。”
“你早就在准备了是不是?”苏棠因咬牙切齿,跟她在这玩阳奉阴违呢?她就说,怎么她说半年的时候他答应得那么爽快,一点讨价还价都没有。
盛霁无奈地任由她掐着,手掌小心地护住她的肚子,“我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你猜我信不信?”
都是宜城圈子里的,两家长辈早年就认识。
他们俩认识得也很早,第一次见面可能是在某个宴会,也可能是在某个什么什么场合。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他那点儿花花肠子没人比她更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别人再怎么读,也没她读得深、读得透。
但事已至此,说太多也无用。
他提前准备的婚礼,确实是能够及时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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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那一天,空前盛大。
谢问琢和盛苡去参加大舅子婚礼的时候,见到了个许久未见的人。
──是程慕哲和宣清。
他们也结伴前来参加婚宴。
宣清已经回到了自家企业,而程慕哲,现在已经是承沐的主要掌权人。
谢问琢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已经好事将近。
当年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人之间的纠葛。虽然程慕哲不认,但是很多细节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