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她处置了他们以出气。
他们是在他的手下不错,但不仅事情与他无关,恰恰还是因此,他才好查、好去处置。
事情反转成这样,她原先怎么也是不可能猜得到的。
而这人,背地里为她做的事情,从未打算与她提,更不曾以此邀功。
想追一个人,这不就是现成的最好的方案摆在手边吗?可他竟也不惜的去用。
谢问琢想到蒋忱提醒的那几句,邀功什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地想,这应该就是了吧?
他鲜少做这样的事情,委实是不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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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盛苡和苏棠因双双被提溜走。
一个回宜城,一个去美国,陪盛霁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盛苡的话本来还不准备回的,她还想再多待一段时间,即使谢问琢来捉人,她也有权保持拒绝。但是奶酪在催她,有一些工作需要她回去处理——首印的一批书已经卖光了,准备了很大一批量,但没想到还是迅速地销售一空,她需要回去处理加印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余的琐碎工作。
工作最重要,既然如此,那她也就只能收拾收拾东西回国。
对此,谢问琢最为乐见其成。
只要愿意回去就好。
人在身边,一切都好说话多了。
临行前,她们俩依依不舍地和稚雨、虞倾吃了顿饭。
虞倾对这两个泪汪汪的姑娘依然是那句嫌弃:“唉,瞧你们这点出息。”
不过这次一起玩了一周,还是很尽兴的。等她们俩一走,稚雨和虞倾也要回去多伦多和波士顿,一个在那还有工作,一个还未完成学业。
姐妹们的短暂相聚就此告一段落。
盛苡回国后先睡了两天,调整完时差后,想亲自去趟明何。面对面地沟通下,处理事情比较快。
谢问琢整整素了两天。
之前素了八天,而那一晚将八天的量补了大半,他算是餍足。不曾想,在那日之后,他又迎来一场“大旱”。
但他也不敢扰她倒时差,旱就旱吧,他想,起码还能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应该知足。
他听闻她要去明何,便提出要送她去。
盛苡轻飘飘地扫他一眼后,也没拒绝。
明何总部离得不远。反正都是在宜城,远也远不到哪里去。
谢问琢直接将她送到明何门口。
奶酪来楼下接盛苡,带她过去议事。
等谈完事情签完文件后,奶酪请她在会议室稍等一会,她去给她拿个明何的礼盒。
盛苡拉不住人,便只好由她去。
她自己闲来无事在这周围走了走,听见几个女人围在一处说话。
盛苡只是经过,便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刚才有人看见谢总来了哎。”
“哪个谢总?”
“还能是哪个,谢问琢谢总呀,逐昇CEO。前段时间来过的那个,哎哟,你这都是什么记性?”
盛苡讶异地传去一个眼神。只不过她们是背对着她的,接收不到她的惊讶。
明何的人怎么会认识他?而且,他前段时间来过明何?他来这里做什么?
“呀!真的来了啊?他怎么会来?”
“不晓得,是有人在门口看见的。但是也没听见风声呀?难不成只是路过?”
“这几个月我去办事情遇到瑞吉的人,你都别提有多痛快了,啧,果然有底气就是不一样哦。”
盛苡迟疑地收回脚步,不再瞎逛,而是安心等在会议室。
她在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她们刚才……怎么还提到了瑞吉?还有,什么底气?和谢问琢有关系么?
盛苡实在不解。
在她眼里,明何和谢问琢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两条平行线悄然相交。
她握着水杯喝了口水,但也没给她太多时间去想,奶酪很快就抱着一个大大的礼盒回来:“盎盎,里面是一些我们自己设计与制作的小礼物,还有一些定制的东西,都是小玩意儿,送给你玩。”
盛苡与她道谢,想起刚刚的事情,不由试探地问说:“奶酪,你认识谢问琢吗?明何和他有合作?”
奶酪眸光闪烁了下,她没忘记自己上司的千叮咛万嘱咐,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