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他的耳朵,佯装不解地问:“呀,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这下。
谢问琢就是再笨,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他咬牙。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也不知道她那时候怎么不说。
原来都没睡,只是在跟他装睡?
她若是那时候睁开眼睛戳穿他——
他眼眸深了深。那他就不叫偷亲了,叫光明正大的亲。
也不会只是蜻蜓点水了……
他将人往上颠了颠。
吓得盛苡赶紧抱紧他,“呀。”
谢问琢:“你猜呢?谢太太。”
“肯定是心虚。做坏事被戳穿了。”
“我亲我妻子,怎么算是做坏事?那下次,我光明正大的亲。”
盛苡瞪他。
什么呀?
怎么会有人在被戳破的时候这么理直气壮。
她拒绝,“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今晚不偷亲了,今晚大方地来,好不好?”他含笑看她。
竟是这么快,局面就被他掰了过来,他反败为胜,霸占了上风。节节败退的,反倒是变成了盛苡,红耳朵的,也变成了盛苡。
盛苡涨红了脸。她脑子里只有一道声音,以后她一定不要和这个人做生意,她做不过他。
“不好。”她不再看他,躲避他的视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而此时,他已经走进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后,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俯身压了上去,唇瓣印上柔软。
不让偷亲,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