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幕,大多数都在说让他扑倒耶悲,榨干他。
(神之子殿下,这您都能忍?)
(扑倒!咬脖子!用爱心玩珠珠!)
头顶神之子的光辉,身为小魅魔,观众的双眼看见他,见的却不是身为江西糖的他。
江西糖忽然抬脚朝黑神父耶悲走去。
耶悲微微勾起嘴唇,半个身体靠在池边,依旧保持着伸手的姿势。
江西糖一直走到耶悲面前,与他隔着冰冷的池子,虽然有地势差,可依旧需要抬眸仰望耶悲。
耶悲紫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低声喊:“神之子殿下。”
江西糖看了一眼耶悲伸出来的手,伸出手,没有放在上面,反而抬起胳膊,捏住了耶悲的下巴。
此刻江西糖明明身处下位,却给人一种俯视耶悲的感觉。他看向耶悲的平静眼神,有几分像元归云的灰眸。
“喊我的名字。”江西糖说。
耶悲并不在意的一个称呼,改了口:“江西糖殿下。”
“你不穿衣服,是因为你的神袍湿了?”
耶悲不明为何突然谈到神袍,他有些困惑地眨了下眼,回道:“掉在水里,自然湿了。不仅神袍湿了,我也湿了,殿下要下来陪我吗?”
江西糖弯眸突然笑了下:“你在骗人。你心里的十字架没湿,所以神袍也不会湿。”
耶悲是脱下了神袍,身体浸入水中,赤.裸勾.引他,勾.引观众。
这些外在对黑神父耶悲来说都是虚妄,他想要做的,是从虚妄中找到引恶魔入世的通道。
耶悲脱的不过是蒙骗世人的衣服。
“……”耶悲忽然沉默。
“公共场合,不应该脱衣服,很没有礼貌,更不应该骗人。”
因为自己观众才会受骗,所以江西糖才觉得要治一治狡猾的黑神父耶悲。
“你真要脱掉神袍,弄湿自己,就要把身上的十字架丢进水中。”
“你真想让我玩你入的十二颗金珠,就不要张冠李戴,明明是奉献给恶魔的礼物,又拿来哄我。”
江西糖捏着耶悲的下巴,认真地说:“想要哄我,那就把这十二颗金珠取下来,换成十二只金线小黄鸡,我喜欢的是小黄鸡,不是金珠。”
神之子殿下的手很软,捏起人来力度很轻,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但黑神父耶悲却瞳孔微缩,犹如被捏到了命脉一下,紫眸里的笑意浮于表面。
“殿下,您在跟我开玩笑吗?”耶悲垂眸看着江西糖,一字一句说:“黑神父信仰恶魔,十字架是与恶魔沟通的信物,绝不可弃。”
黑神父耶悲是有些喜欢漂亮可爱又独特的小魅魔。
但是这丁点喜欢,在他信仰的恶魔面前,是不值得一提的私人情感。
为了打开恶魔的通道,敢于入十二颗金珠的黑神父,是绝不可能因为一点私人情感,抛弃他的信仰。
感情人人都有,但黑神父耶悲觉得唯有忠诚的信仰可以让他的灵魂不朽。
“也就是说,你信仰黄金里的恶魔,却不能信仰我?”江西糖总结道。
耶悲说:“我可以喂饱您,当您的监护人,这两者并不冲突。”
“谁说不冲突?是冲突的。”
江西糖松开了手,退了一步,严肃地说:“你有你的信仰,我也有我想坚持的东西。不是每一个黑神父都如你一般,也不是每一个小魅魔都如我一般,所以你是耶悲,所以我是江西糖,你我不合适,你无法监护我。”
耶悲沉默了。
他没想到小魅魔绕了一圈,故意的靠近,只不过是迷惑他的障眼法。
江西糖这一弄,原本上头的观众也都冷静下来,那些原本落在耶悲□□上的视线,不知为何全落在江西糖的漂亮的脸蛋上。
“亲爱的神之子殿下,感情是最容易消散的东西,绝对没有信仰持久。”耶悲并不死心:“你不会一辈子只喜欢吃一种口味的食物。”
他并不信小魅魔身为神之子,能做到只有无标签者一人。
江西糖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