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闺秀啊!相貌、学历、家世,哪一样拿不出手?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你就是不喜欢她,还有乔乔呢!”
文江只是一味地低着头,事情是他自己做的,但是真扯到明面上来,他也觉得羞愧难当,特别是面对母亲的责问,文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江,你明天一早就去单位请假,然后去贺家,好好和羡薇再说说,怎么也得把人劝回来。”
“妈,明天再说吧,你也快去睡吧,事情已经这样了,再着急也没有用。”文江不想再聊,直接把房门关上了。
这一夜,文家三口人都一夜未眠。
***
而贺家这边,熄灯以后,爱立问樊铎匀道:“今天在商场里,是怎么回事啊?你们碰到谁了?我看哥哥后来情绪一直有些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樊铎匀没有瞒她,“遇到了成大杰,他许是看到了妈妈,然后认出了大哥,把大哥胳膊抓住了。”
爱立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成大杰?我的天呐,怪不得哥哥一天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又问道:“我好像还看到有个女同志,是他现在的妻子?”
樊铎匀点头,“应该是。”
见爱立瞪大了眼睛,提醒她道:“大哥心里估计烦着呢,你可别问到他跟前去。”
爱立摇头,“我知道,今天真是太险了,还好你和哥哥俩个反应快,说是有人摔倒了,要和商场扯皮,不然妈妈和成大杰碰上,难免又是一桩事!”而且,当时奶奶也在这边,要是真碰上了,妈妈可能会觉得很为难。
“铎匀,你说成大杰会不会找到这边来啊?哥哥一看就是很优秀的青年,那成大杰和房子秋并没有子女,我感觉他看到哥哥,心里估计会有点想法。”
爱立觉得这个人还真不如当年在战场上没了呢,背信弃义、抛妻弃子,现在对上自己的儿子,都无颜说出自己是他的父亲。
樊铎匀凝眉道:“他可能会找上小姨,小姨肯定不会说的,你不用担心。”又道:“我们俩明天去趟小姨家,和小姨打声招呼。”
爱立点点头,窝在樊铎匀怀里道:“铎匀,我觉得现在真好,我有什么事,都能和你商量,再不用一个人发愁。”
樊铎匀不由把她抱紧了些,“我也觉得很好!”有人和他事无巨细地分享生活,诉说她的喜怒哀乐,他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充盈了很多。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体验到那种在人海中的孤单感了,轻声和爱立道:“我觉得乔乔很可爱,咱们以后也养一个女儿吧!”
他提这个话头,爱立就立即警惕了些,从他怀里滚了下来,把俩人中间的被子压了一条线,提醒他道:“可不准想东想西!”
樊铎匀望着俩人中间泾渭分明的线,有些委屈地望着她道:“那什么时候可以想东想西?”
“得等……等办了喜酒以后。”爱立估摸着,那时候他的身体估计好得差不多了,药估计也不用吃了。
见他还有些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琥珀色的眸子又带着几分受伤的样子,忍不住软了声调道:“好了,好了,乖,亲一口,快睡吧!”
月光透过蓝色的玻璃窗照到地面上,凛冽的寒风在外头吹着枯枝,樊铎匀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爱立以为只是蜻蜓点水,没想到越吻约深,到最后大脑一片空白起来。
心里动摇的不得了,以为今天晚上大抵就要遂了某人的意,没想到在最后关头,樊铎匀自己停了下来,把她搂着睡了。
爱立正懵着,想问又不敢开口,怕这是某人给她设的陷阱,就等着她自己主动投降。
她知道这事一旦开了口子,后面就越发不可收拾,暗暗咬牙,到底忍住了。
漆黑的夜里,樊铎匀忽然听怀里的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忍不住问道:“爱立,怎么了?”
沈爱立瓮声瓮气地道:“我觉得真是造孽!也不知道坑的是你,还是我?”
樊铎匀嘴唇微翘,安抚她道:“乖,亲一下就好了!”
沈爱立气得在他身上揪了几下,摸到他劲瘦的腰,手又停不下来,来来回回地摩挲着,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癖好的,气也消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俩人刚洗漱好,到了客厅里,就听到外头的敲门声,“哐哐”的,但是大家都很淡定地坐着,并没有人有起身开门的意思,正奇怪着,就听到外头喊道:“亲家姥姥,亲家舅舅,麻烦你们开个门,让我和羡薇说两句!”
沈玉兰正端了一盘葱油饼和花卷过来,和女儿道:“是文江的母亲,估计是知道离婚的事了,一大早就跑来闹腾。”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淡声道:“她爱敲就敲,左右这大门结实着呢!”又朝儿子道:“之桢,一会你上班去,可不准搭理她一句!”
贺之桢点头,招呼爱立和铎匀道:“快坐,咱们先吃吧!你妈妈一早就起来做的,刚出锅呢!”
爱立问道:“咱们今天不等姑姑她们吗?”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