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死的,逮着机会使劲儿剥削,到最后周二郎实在受不了,推开她,“春蚕到死丝方尽,你夫君我人没死呢,丝先尽了,只要用不死,你就往死里用?”
朱云娘:“……”
周二郎:长此以往,都快要有心理阴影了,自从来了京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男人纯粹的快乐了,朱云娘为了要孩子,她可真敢拿自己男人拼,当他是交、配的种马吗?
俩人收拾利落,已经接近丑时了,周二郎心理不怎么舒服,感觉自己刚才就像个工具一样被利用。
朱云娘亦意识到自己刚才目的性太强了,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有得到什么愉悦,相反到了最后成了一种较劲儿。
周二郎早上起来没和朱云娘说一句话,朱云娘过来服侍他穿衣服,被他躲开了,直到吃过早饭带钰哥儿出门儿的时候,估摸着怕被孩子看出来两人不和,假模假样同她说了句话。
父子俩上了马车,周锦钰看着他爹眼下淡淡的青色,关心地问:“爹,是不是昨晚钰哥儿没让你休息好?”
周二郎长指揉了下眉尾,“跟你没关系,爹昨天处理公务,弄得有点儿太晚了。”
周锦钰皱眉,“爹你昨天还说不要为皇……”
剩下的半句话“不要为皇帝拼命。”被周二郎的大手捂在嘴巴里。
“嘘——!”
周二郎食指抵唇,冲儿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用眼神以及动作告诉儿子隔墙有耳,在外面不可乱讲话。
周锦钰反应过来,用力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皇帝的眼线遍布,周二郎可不敢确定张福有没有问题,在外面万事需慎言,他有点儿后悔昨晚上脑子一抽,什么都跟儿子说。
周锦钰拉了二郎的手,“爹,下次我会注意。”
周二郎安抚地拍了拍儿子的小手。
……
周二郎同朱云娘一连冷战了好几日,一开始周二郎是真的动了怒,家里日子好过以后,吃食上不缺,他又在皇家藏书里自学了一些养生之术,基本上每日晚饭后都会带着钰哥儿出去散步慢走。
加上他本就年纪轻轻,亏空的底子其实很容易补上来,虽不能和薛良那种牲口比,他自认比以前强上太多,就这,都被朱云娘搞得差点儿痉挛,可见对方有多狠。
心里那股气儿散去以后,周二郎明白夫妻之间不能太深究彼此,糊涂一点儿对大家都好。
再者,倘若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在这个男人做主的世上生存,说不得比朱云娘更过分,占在强者的位置上,理应对弱者有一份包容。
包容归包容,还得再晾她几天,没有下一次!
两个人的冷战一直持续了十来日,朱云娘怎么哄,周二郎都不为所动。
两口子闹别扭时间长了,除了周凤英这对男女之事神经大条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周锦钰不好问朱云娘,问他爹发生了什么事,被周二郎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操心”堵了回去。
夏竹最近日子很不好过,朱云娘有意冷落她,且明显区别对待,秋霜和春雨有的赏赐,她没有,但干活儿最多的却是她。
对朱云娘强烈的不满,以及自己有可能被赶出去的危机意识,让她决心放手一搏。
她没有朱云娘的美貌,但她比朱云娘年轻,再者,朱云娘这么多年就给老爷生了一个孩子,还是个体弱多病的,自己不会生,还不让别人给老爷生,她凭什么?
这几日,秋霜小日子来了,腹痛难忍,朱云娘放了她的假,让夏竹过来屋里伺候。
周二郎极爱干净,基本每日都要沐浴,这日周二郎下衙回来,像往常一样吩咐夏竹备好热水。
钰哥儿最近迷上了角球,还没进家门儿呢就被贺景胜拉着走了,朱云娘也跟着一块儿去贺家找贺夫人聊天。
夏竹认为这对自己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连老天爷都在帮着自己,她兑好热水之后,却没有把热水壶放下供周二郎蓄水,自己悄悄带了出去。
打从夫人让夏竹代替自己去主屋伺候,秋霜就知道夏竹完了,明知她对老爷动了歪心思,却还把她招到身前伺候,摆明了设下圈套让她钻。
秋霜一时觉得夫人当真是口蜜心狠有手段,一时又觉得只有夫人这种有心机有手段的人才能在大宅门里存活下来。
似老爷这般的人物,夫人若是个没有手段的,怕是自己也要忍不住想上位吧,那怕是做个通房。
说到底,夫人手里拿着自己的卖身契,自己与夫人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她过得好,自己也能有好日子过,总比跟着个蠢的强。
她又想到自己提醒夏竹不要作非分之想,对方非但不领情,还说自己不敢做,还想阻止别人上位,让自己等着她做通房的那一天。
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自己亦不过是个苦命人,那来的力气和资格替她人可怜。
周二郎摘下官帽、单手扯开常服的束腰,脱下外衫,整齐挂在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