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别工具能够暂时帮你止痛一下,所以记得到时候被抬上 救护车的时候谨言慎行。”米亚一边说一边从医疗包里面拿出来了一包针灸针晃了晃,“虽然非法行医,可是没有非法使用药物哦。”
柳时镇:“........”
他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么趴着有点儿不好做表情,“你到底还自学了多少技能?”他忍不住问。
几年前两个人在飞机上面相遇的时候,对方还不是一个医生,缝合技术就已经非常完美了,以至于过去几年之后,他手臂上当初受伤的地方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现在她成了一个医生之后,又拿出来针灸针,这是对医生这个职业爱的有多深沉又多么的学无止境?
“我保证你绝对不想要知道。”米亚露出了一个假惺惺的笑容,用随身携带的指甲钳剪开了柳时镇的衬衫。
然后手脚利落的把他给扎成了一只刺猬之后,开始清创缝合。
“你说错了,我很想要知道。”柳时镇的背后肌肉时不时的的抽搐一下,即使是使用了特殊的方法止痛止血,神经反射也是避免不了的。
“比如说我家用电器修的很好,如果哪天不做医生了,还能去开个家用电器修理店,顺便经营二手电器。”米亚的手飞快的在柳时镇的背上空来回飞舞着说,心里面还在感慨不愧是当兵的,这个肌肉的线条就是漂亮,只是缝合的时候难度高一些,比较难以刺穿。
趴着的柳时镇直想要翻白眼,家用电器修得好?这都什么鬼?
“我只是给你简单的处理一下,防止出更多的血,之后还是要记得打破伤风针跟吃药。”米亚把他背上的那条伤口处理好了之后说。
柳时镇说倒霉也倒霉,说幸运也幸运,因为钢筋切面整齐锋利的关系,他被划伤的伤口也没有过于狰狞不平整,这让她处理起来方便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伤口虽然有点儿深,可是并没有深到刺穿内脏跟骨头的程度,这让他不必经受更大的手术,只要打了破伤风针按时吃消炎药就行了。
处理好了这些,米亚脱掉满是血迹的手套,把柳时镇之前小心剪掉的衬衫拿过来,轻轻的把干净的那面盖在了他的后背上面,然后再把自己的外套也盖上去。
这个天气,室内没有空调可真是太要命了,别到时候没有因为伤口发炎,却因为温度低而感冒了,那可就太糟糕了。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被救出去?”米亚鼓捣着自己那只已经碎屏顺便无法开机的手机问柳时镇。
柳时镇的手机放在外套里面,现在大概已经被砸成了粉末,她的手机也成了这个样子,连个信号都发不出去,这也太惨了一点儿吧?
“这要看他们时候能想起来里面还有两个客人。”柳时镇看着米亚那副镇定的样子,突然想笑,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女孩子?
第一次遇到她时候,柳时镇就觉得米亚跟普通人不一样,她一直保持着情绪上的冷静镇定,坚决不让恐慌的情绪影响到自己,现在还是这样,是该说她过于勇敢呢,还是该说她神经太过粗壮?又或者是她只是不想要给别人添麻烦而故作镇静,其实内心并没有那么平静?
这样的性格真是让人心疼呢,让人想要握住她的手再也不放开。
“别担心,如果我长时间没有归队的话,会有人找到我们的位置的。”柳时镇看着穿着一件绒衫的米亚笑了起来,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我们会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的。”
“我不担心。”米亚低头看柳时镇握着自己的手,扯了扯嘴角说,最终还是没有挣脱这个患者的手。
她有什么可担心的?需要担心的人是他好吗?
“我之前驻兵的地方羊毛制品很有名,下次回国的时候我给你带一件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图案?还是纯色的?”柳时镇微微侧了侧身,看着米亚问。
“我喜欢喜洋洋。”米亚面无表情的说,对柳时镇的提议十分不以为然。
现在是讨论羊毛制品的时候吗?
“喜....洋洋?”柳时镇皱起了眉头,对这个名字感到十分陌生,这是什么?很有名气吗?
“别在意那个,关心你自己吧,我不缺这么一件衣服。”米亚看着他那侧着身体的样子难受,干脆的换了一个位置,让柳时镇躺在了自己的腿上,“有时间的话,还是找个地方去去晦气吧,你这运气实在是有点儿糟糕。”
出来给家里面的长辈挑礼物都能遇上这种莫名其妙的爆炸事件,这是要有多倒霉啊?
“啊,作为军人,要坚定的相信自己,不然以后怎么执行任务啊?”柳时镇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米亚的这个建议。
“我看你还是先坚定的相信一下自己的身体素质吧,别到时候被救出去了再出现什么并发症。”米亚坐在自己的包上面说,顺手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面。
还好,暂时没有发烧的趋势。
她看了一眼已经被砸的都看不见尸体的椅子,一脸可惜,柳时镇的那件外套还是挺厚的呢,结果被压在坍塌物下面,现在连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