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应该经历了一些虐待行为。”歇洛克咬着叉子,现在说起来前任法医先生也不觉得难受不想要吃东西了。
“什.....什么?”华生吃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福尔摩斯的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别怀疑,亲爱的华生,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伦敦的男女支馆其实不少,只不过都不会摆在明面上来而已,实际上他们的客人很多,而且出手也很阔绰,路易斯公爵就是其中的一个。”歇洛克吃完了宵夜之后,惬意的喝着荔枝跟苦瓜泡出来的冰水说。
自从上次邻居小姐用这种奇怪的食物做菜之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味道。生吃起来很奇怪,可是炒熟了吃,或者是跟别的水果配合起来泡水喝却是再美妙不过了。特别是跟荔枝配合在一起,淡淡的苦味混合了荔枝的甜,就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饭后来上一杯,简直再好不过。
“.......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你居然连路易斯公爵的喜好都查出来了?”华生的吃惊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加严重了,“而且你为什么会知道男女支馆这种地方?”
天啊,天啊,难道福尔摩斯为了调查,连这种地方都要潜入进去吗?
华生想到了好友最近突飞猛进的化妆技巧,觉得做一个名侦探真的是太难了。
“实际上这并没有花费我太多时间。”歇洛克挑挑眉毛,对华生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个记录各种人物索引的本子吗?路易斯公爵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在男女支馆里面玩的太过疯狂了,很多男女支在接待他之后都要休息好几天,就是因为他喜欢在男伴身上使用一些过于暴力的行为。”
他平时没有案子跟委托人的时候也是有事情要忙的,聆听贝克街小分队们打听来的消息并且加以确认记录在自己的本子上面就是其中的一项。
而路易斯公爵喜欢虐待人的事情其实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在地下世界里面不是什么秘密。
这个男人就像是疯子一样,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十分残暴的行为。很多男女支其实不喜欢接待他,但是碍于身份跟大笔的金钱,还是有人铤而走险,陪着这位公爵玩一些危险的游戏。
“最近因为圣乔治教区的血案闹得伦敦人心惶惶的,他当然也就不敢往危险的地方跑,所以经常在家里面招女支,我想杰夫·金特大概就是偷偷潜入到到了路易斯公爵的宅邸当中,替代了那个今天晚上的男女支。”他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想要接近路易斯公爵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这位曾经上过战场的公爵平时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会在房间里面放上几个护卫,更不用说出门了,他惜命的很!
所以杰夫·金特唯一能够接近他的机会就是冒充男女支。
可是时间不够了,他之前没有从事这个行业,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买通男女支馆的老板让对方把人换成他——而且男女支馆的老板也不一定有那个胆子干这种事情。那他就只能在替换今天晚上的那个男女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接近对方,杀死他。总不能在做床上运动的时候还要人盯着他吧?这得是多可怕的趣味啊?
华生目瞪口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四年的时间过去了,杰夫·金特都没有干掉路易斯公爵的理由。
想要杀人,还要被人先虐一顿?而且还是个男人?
这真是换了哪个男人都不能忍的事情好吗!
激灵灵的的打了个冷颤,华生突然之间就有点儿同情杰夫·金特了,这真是把人的尊严给踩在脚底下,怪不得他始终没办法下定决心,这种刺杀难度属实是有点儿过于惊人了。
“好吧,我收回杰夫·金特是个懦夫的评价,他挺勇敢的。”考虑了一下之后,华生说。
金特是个恶魔,但是这并不能否认他的勇气,换了他的话,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勇敢的行为的!
“你关注点有点儿奇怪。”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米亚说。
医生无疑是个正直善良的人,而且也十分聪明,但就是这个考虑问题的方向,经常不知不觉之间就歪掉了。现在难道是讨论舍身饲魔问题的时候吗?
歇洛克没有说话。
他该怎么说邻居小姐跟他的室友有时候关注点都挺奇怪的?
算了,他怕说出来会被群殴,还是不要说了。
别忘了,邻居小姐的武力值暴强,他的室友则是一个退役的军医,不管是木仓法还是拳头都很硬。一个人的话他还可以应付,但是两个人还是不要挑战自己的实力比较好。
而且想法奇怪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的能够拓展一下思路不是吗?
比起这个来,终于让这个祭祀恶魔落网了之后,歇洛克总算是轻松了很多。最难抓的一个人抓到了,一直都在苏格兰场视线内的亨利·克劳德总不能再出问题了吧?
“阿嚏——”雷斯垂德打了喷嚏,感觉鼻子痒的要命,就像是吸进了让他过敏的花粉一样。
“你没事吧,头儿?”他的属下问他。
夏天的夜晚还能打喷嚏,他们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