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走!”
安室透看上去有些疑惑地微微歪头:“为什么?”
少女跺了跺脚,气得伸出手就不礼貌的指他:“亏你这么大了还看不懂!我爸他明显不想让你走啊!”
还有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安室透懂了。
不过安室透还装作是没有懂的样子,他看似迟钝的‘啊’了一声:“但是也有好处拿吧?”
少女:“……”
她顿时就用一种哪怕是安室透都没能看明白的复杂眼神看着他——安室透觉得应该用扇形图来计算表达她出来相似的地方的。
也就是说这个任务目标是荤素不忌的,而他又有个妻子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也能理解那些老牌‘贵族’自持身份看不上他了。就算没有出来收拾他,脏了自己家人的手,他们也知道这种人蹦不长久,甚至可能在某些事情上推波助澜,让这家伙栽个大跟头才好。
而更有可能的是,那些扎根于此的集团和家族企业之类的,是真的觉得他没什么实力,所以从没有关注过他。
安室透只能庆幸,幸好任务目标不是个好人。
他跟着任务目标,路上遇到几个人,也都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他被揽住了腰和任务目标单独去见了任务目标的女儿,旁边没有人在看着,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震惊:“父亲!您有那些……还不够吗?!就连这一个也要和我抢吗?!”
安室透:我先忍都搭进去,罪不至此啊……
少女愁苦的皱起眉头,俨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之前被屏下的随从悄无声息的跟上来:“小姐,您不高兴吗?”
被吓了一跳的少女身体骤然紧绷,然后偏头回答:“哼,不过是碰到了一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而已。”
随从想了想刚才看到的安室透的脸,觉得自己理解了。小姐这是在气自己的人被老爷抢了啊。
少女快步离开了这边,不再去想安室透。
随从自觉没有需要禀报的,这被抢了东西会生气是人之常情,而小姐向来是抢不过老爷的。
对他来说,那些情人也不过是‘东西’。
因为他的手里,也并不干净。
少女已经十分生气了,但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年纪小又人微言轻,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父亲给予的,她哪有自己的势力呢?所以她也只是在无能狂怒而已。
而那边的安室透被留下,也还带着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他像是真切的在为自己的未来开心,一路走回去却没注意到那些路过的人眼中的同情和幸灾乐祸。
安室透遮掩了下嘴:“莱特大人,看样子目标是个人渣呢。”
栗栖琉生知道他是怕有监听和录音,但是真的没有……不过他也很快进入了莱特的状态,语气轻快,还带着些许的得意:“哎呀~那不是一件好事吗?正好可以一举两得啦!”
安室透状似惊讶道:“组织也会看这种败类不爽吗?”
莱特理所当然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在说什么啊,混/黑也不代表要抛弃良知啊!”
安室透:混/黑还会不抛弃良知呢?
莱特继续说:“你把进组织当做一份工作来看,是不是就好多了?其实很多人只是普通人啦~中层和外围的成员很多,他们都接触不到上面,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份工作,或者是兼职嘛~”
安室透:琴酒要是听到这话,心情愉悦度能上升两个百分点。
他微笑着回答:“我明白了,我会端正心态,把它当做是一份工作的。”
莱特……不,栗栖琉生在那边擦了擦汗,觉得自己要是真的把未来的公安头子忽悠的把黑衣组织当一个打工地点,琴酒恐怕能当场指认他是老鼠。
虽然大家戏称安室透是打工皇帝,但是这不代表黑衣组织里的任务可以当普通的工作看待,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和善变的高层还有刹那生死都足以让人睡觉都不安生。
如履薄冰也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在大众看不到的地方,卧底早就把生死放在赌桌上了。
不过如果只是把卧底进黑衣组织当做是‘工作’,在闲暇时候想一想,也是个苦中作乐的办法。
栗栖琉生无声叹了口气,把手从枪上拿开。
现在暂时用不到他,还是休息一下为好,等会真的僵硬了就不好了。
可能是有怒气加成,安室透干劲十足。他在负责人同情又有点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目光下,维持着笑容都有点难了,好在负责人笑容维持不过他,先一步挪开了目光。
在宴会上,安室透没有出现在大众的面前,但他的确在临近宴会尾声的时候,得到了和任务目标独处的机会。他架着微醺的任务目标——鬼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装醉,想让漂亮美人(这里特指安室透)和他靠近——悄无声息的摸出了U盘,然后下了药让人昏睡。
接下来的事情同样顺利而简单,因为任务目标的确目光短浅且贪婪,所以不管是哪一方想要动他都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