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每周会有好几件,东京市区的居多,偶尔带你们去其他地方拿一些有趣的练手。”
咒术界里,估计也就只有五条悟会说出这样的话。
拿咒灵练手什么的,是何等嚣张的资本。
禅院郁弥倒也不是做不到,但他放着外出旅游的时间跟妹妹们春秋游不香吗?非得在好好的假期里去看丑丑的东西?
“哥,我们平时怎么去市区啊?”真依向自己更熟悉也更依赖的兄长问道,“还是说没有任务的时候,就只能待在学校?”
禅院郁弥回头看了五条悟一眼,模糊着说:“有任务的时候,辅助监督会来带你们下山的,至于周末想去东京玩的话,走到山下再打车吧。”
“要不然,你们可以多买点甜食贿赂悟,让他给你们开一辆五条特快列车。”
五条特快列车,俗称用无下限术式压缩空间距离赶路。
总而言之,咒术高专的管理并不是特别严苛,东京咒专比京都咒专还要更加开放一些,不排除是夜蛾正道被以前某些学生折腾过后,底线逐渐下降。
“嘛,接下来一周先上理论的课,正好总监会这段时间都没有给我发布任务,”五条悟算了算自己的安排,“等之后看有哪些比较简单的任务,再带你们去练手看看实力。”
光是在操场上的学生对打,还不能够保证他们在面对咒灵的时候,也能够完美发挥。
咒灵的威胁性不仅仅是它们能够凭借咒力和特殊的术式造成严重的损伤,还有那种负面情绪的持续侵入,对于人体都是非常大的破坏。
四名一年级的学生大致安排妥当,禅院郁弥倒不用再补理论课程,他就连接任务都已经完全是走总监会的路线。
“你们的辅助监督以伊地知为主。”五条悟在班群里发了一条伊地知的名片。
毕竟他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够待在东京带学生的,只能说幸好还有回归咒术界的七海建人,和从京都转学而来的禅院郁弥,帮他分担很多带崽的任务。
“今天早上的课就到此为止,中午想去哪里吃饭?”
五条悟翘着腿,保持一个高难度的平衡动作,举着手提议道:“下午夜蛾校长的课不太重要,反正讲的也都是一些术师和普通人之间沟通的废话。”
这种交流方式,实操多了反正都能理解。
而且祓除咒灵的现场,还会有很多特殊部门的警察负责解释的方式。
至于辅助监督?
那不就是专门用来收拾烂摊子的工具人么。
禅院助教看了五条班主任一眼,默认了东京咒专一年级一班在开学第一天就翘掉校长的课的做法。
熊猫摸了摸自己毛绒绒的后脑勺,头顶两只小耳朵抖了几下:“那我留在学校吧,路上的人见到大摇大摆走路的熊猫,会报警的。”
禅院郁弥努力地把目光从熊猫的耳朵上收回来,但实在没忍住,抬手往咒骸的身上摸了几把:“没关系,日本是个二次元风格非常浓厚的国家,大家不会对路上奇形怪状的生物指指点点的。”
比如说,五条悟每天戴着个绷带到处乱逛,群众也没有什么异样的眼光啊。
既然东京咒专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已经决定要去银座吃饭,五条悟和禅院郁弥都不差钱,直接走后门预订了料亭的位置,前者甚至还到处打电话邀请其他人。
家入硝子爽快地答应了,穿着一身白大褂抵达教室,倚在门边跟新来的学生们打了个招呼。
“我是校医家入硝子,喊家入老师也行,喊硝子姐都随你们,不管是在学校里打同学,还是到外面去打咒灵,”她眼角的泪痣细小却非常迷人,“给自己留口气,把最后一面给我。”
反正她的工作就是不断地加夜班,拯救那些重伤的人。
每天交流的对象,除了阴郁的咒术师伤患之外,就只有一个个黑色的裹尸袋。
至于被邀请的另一个人......
夜蛾正道拿远手机,较真地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反复再三确定是五条悟,然后才对着电话那头问道:“还没看过课表吗,下午是我的课吧。”
然后你当着我的面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银座料亭吃饭?
五条悟超大声地喵喵叫:“是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他非常得意地说:“这学期的五条老师是无敌的!因为有可爱的学生可以代写检讨~”
所以就不怕犯错了是吧,虽然以前也没怕过。
夜蛾正道无比心累:“知道了,你们去吧,别给潘达吃奇怪的东西。”
他还记得,五条悟第一次见到熊猫的时候,在听说潘达不能吃人类食物,第二天就拿了一团棉花来问这个能不能喂。
这里是东京咒专!
真的不是五条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