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来似的。
俊美得恍如浑身白光的白晖,拍拍元溪的肩膀:“没什么,你们是又跑那只兔子精那里去了?少去他那里,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啊?常尔哥很好啊小白。”元溪奇怪问。
提到常尔哥,小白哥哥又变成小白了么。
白晖的俊脸一酸,招招手,示意元溪附耳过来,“我怀疑,他说不定是太岁。”
元溪“啊”了一声,先是配合地露出惊讶的样子,然后学着白晖的模样小声附耳问回去,“小白哥,太岁是什么啊?”
白晖道:“农历中的十二生肖知道吗?你属什么的记得吗?值年太岁就是十二生肖中的那十二种动物,你的兔子哥,说不定是其中之一。”
正想要说自己属相的元溪闻言眼睛一亮,“哇!那常尔哥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要少接触他啊。”
“你家里大人难道没说过吗?太岁当头坐,无灾也有祸。反正呢,离它远点,邪性着呢。”白晖心想,虽然离兔年还有好几年,以及就算到了兔年,六十年一轮回,也不一定下个兔年就是这只兔子当值,但真要是刑冲了值年太岁,他这便宜护院可不一定能救得了元溪的小命。
那句古话原句其实是太岁当头坐,无福必有祸。
但流传到现在,因为普遍大家注意到的是祸多福少,渐渐就被念叨成无灾也有祸了。
太岁为岁星,人间也把太岁称为太岁星君,是年中天子,每年一换,六十年一轮回,主管一年之间的人间祸福,也就是那些水灾风灾地震甚至战争,一年之中的大灾小祸,多半都能和其挂钩。别看被封了神,邪性大着呢。
再说了,因为人间流传的神仙版本宗教变化等原因,太岁们也时常被更名易姓,以及人们也只记得避讳,不记得祭拜,一些脾气大的,自然……脾气就更大了。
现在对你好脸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变脸,最是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白晖正带着元溪一边在梦中往前走,一边跟元溪,解释着,正要将元溪带离临危梦,忽然这时前方的道路仿佛凝固,前方的房屋和墙壁忽然像是活动迷宫一般,移动了起来。
白晖谨慎地停下脚步。
元溪抬头一看,啊了一声,指着前方移动的墙壁后的一间四合院房屋,“那个蓝衣服的姐姐又回来了,她在那里站着。”
元溪此时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前方不断转移的栋栋房屋和层层墙壁,直接看到了离他足有数百米距离外的四合院中心,那里刚刚蓝衣服的精怪放下了双手,头发披散盖住颜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似乎比刚刚更让人害怕。
“你又看到她了?”白晖面色凝重,他刚刚吞掉的一面之缘,似乎完全没能挡住这东西。
果然奉旨讨债的东西就是难缠。
元溪正要指给白晖看,忽然就觉得那四合院和里头的蓝衣女怪,离自己猛然拉近了,仿佛要将他拉扯到其中一般,被白晖猛地往后一扯。
白晖立刻捂住了元溪的眼睛,不让他再去看,元溪看到她的时候,她也就看到了元溪,多看一眼,就多一分牵扯,就会被其负能量所纠缠拉到她的世界去。
“走!”
说着,白晖拉着元溪撕开眼前的空间往下一跃,似乎一下子离开了眼前这片区域,拉着元溪到了别的一个什么地方。
元溪站稳脚步后眼前一亮,白晖的手从他眼前移开,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元溪发现自己好像从一个古风青石大街上,跳到了一个山岳风景区里,周围人潮鼎沸,上山下山,山上似乎有庙。
白晖拉着元溪往前走。
“小白哥,我们这是来了什么地方?”元溪兴致勃勃地左右看着风景,看着来往的行人,元溪发现这里很多人的脸,竟然是能够看清楚的,不像之前的梦境里所有人的脸都像是糊了马赛克一般。
“一个好地方。”白晖满面神秘之色。
“好地方?”元溪更兴奋了。
然而不到一会儿,元溪站在跟他们小学熟悉的栅栏后,懵逼地看着白晖隔着门和他挥手。
白晖一路将元溪送到了一个学校的门内,关了门后和元溪挥手微笑告别。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