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身旁一直在偷听的某人却是一顿。
——她们要割什么?
是他……以为的那个吗?
不会吧,女子们竟是如此……凶残?
景王殿下震惊许久,眼看台上一出《荆钗缘》演完,便主动起身道:“回去了。”
沈拾月问道:“殿下不看了吗?”
他点了点头。
沈拾月便点了两个丫鬟,道:“将殿下送回去吧。”
说着又对小傻子道:“殿下回去歇一会儿吧,我与表嫂再说会儿话。”
咳,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得多吃几个瓜。
慕容霄点了点头,便出了戏楼。
少倾,待绕开下人后,他又出了前院,来到马房,对正在饮马的扶风道:“吏部尚书柴靖才的儿子柴可为,曾牵扯一桩人命官司,去查一查苦主家中还有何人。”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扶风先是愣了愣,这才应道:“是。”
又听主子道:“顺道摸清,柴可为这些年与哪家的有夫之妇有染?”
扶风又应是,心间却不由奇怪,殿下怎么知道那柴可为与有夫之妇有染?
当然,若能查出自然是好事,毕竟那柴家可是狗皇帝的人。
正琢磨着,却听慕容霄又问道:“淮阳侯府的老二,是不是在金吾卫任职?”
扶风认得此人,立时道:“是,那人名叫常雪柏,现如今乃是金吾卫的中郎将。”
慕容霄颔了颔首。
金吾卫在宫中巡逻,他还是有机会见到此人的。
如此,要事便说完,慕容霄从马房出来,却并未再回前院,而是去了后院沈拾月的房中。
咳,今日好不容易趁她不在,他一定要改变这两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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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园子热闹了大半日,眼看天将日暮,宾客们这才乘兴而归。
沈拾月特意将林雅宁留到最后,将《福寿镜》的戏本交到她手上,道:“此事就烦劳林姑娘了,你不必着急,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再叫他们排便是。”
林雅宁笑道:“年前这几日正好闲适,我回去就琢磨,若是能写好,便亲自送到王妃手上。”
沈拾月颔首:“那我便设下好酒好菜,好好同姑娘道谢。”
林雅宁点了点头,便同她告别。
沈拾月目送她登上马车,心间默默感叹,但愿这姑娘能摆脱那狗皇帝,落个好结局。
如此,府中便清静了,她也回了后院,打算洗个澡歇一歇。
哪晓得等进到房中,却见有一人正躺在小榻上。
不是别人,正是小傻子。
沈拾月道:“殿下怎么在这里?”
却见看门的小雪道:“殿下午后便来了,说是累了,要来此歇一歇,奴婢也不敢阻拦,所以……”
沈拾月很是意外:“也就是说,殿下从午后一直睡到现在?”
小雪道:“应该是吧,反正殿下进来后便将门关上了,并不叫奴婢们入内,因此奴婢们只能在门外候着。”
沈拾月:“……”
她隐约感觉,小傻子是贼心不死,想赖在她这里。
她于是上前唤他:“殿下,醒醒。”
哪知竟没有反应。
小傻子依然侧身朝里躺,把被子拉的严严实实,只剩了个脑袋露在外面,看起来呼哧呼哧睡得很香。
沈拾月:“……”
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装的吧?
她于是又叫了一声:“殿下?吃晚饭了,要起来了,今天吃炸鸡哦!”
话音落下,却见对方仍是无甚反应。
沈拾月正皱眉,却见小霜道:“看样子殿下是真睡着了,料想这几日殿下在前院睡得也不太好吧。”
苏禾点头道:“不如就请王妃叫殿下在此睡吧,若是冷不丁起来到外头走一路,只怕要染上风寒。”
丹桂小雪也跟着点头。
沈拾月无奈,只好先由着小傻子,自己则去净房洗了个澡。
待洗完出来,却见某人还在小榻上睡着,连姿势都没变过。
时间已经不早,她也打算睡了,于是挥退了丫鬟。
只是在上床之前,心间还是觉得狐疑。
有人会睡午觉直接睡到晚上还不醒?
且再试他一回。
她于是摄手摄脚的来到小榻边,又悄悄将手伸进了他的被中。
而后一路摸索到他的前襟,在某一刻将手忽然伸了进去。
哼哼,就她这双早晚冰凉的手,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