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的太太夫人们都聚集在贾母的议事大殿荣庆堂,迎来送往王公府的诰命夫人、
而凤姐在荣国府一阵好找,气喘吁吁,拍着颤巍巍的高耸自言自语道:“这个下流种子在哪儿呢?”
心思电转间,骇然凤目圆睁,“不可能吧?!走,去大老爷的院子。”
荣国府居所自西向东,贾母所在大西院、贾政王夫人所在荣禧堂、贾赦邢夫人所荣府东侧旧院子,是分家时从荣府隔断过去的一处黑油大门院宇。
来到东侧院子进入内院,凤姐如鹰眼般先巡视了一圈,西厢房的嗑瓜子的小丫头见到凤姐一愣,起身拔腿就跑。
凤姐赫然明白,慌忙道:“抓住她!”
平儿一个百米冲刺,抓住惊慌失措的小丫头,凤姐目露凶光:“敢咋呼,打死你!”
二人悄咪咪来到墙角捅开窗户纸向内看去。
平儿顿时面红耳赤,啐了一嘴。
而凤姐顿时含泪的凤眸充满怒火,只见床榻上,贾琏一脸写意的搂着女子,显然已深入浅出的倾囊相授。
而女子鬓乱钗横,衣不蔽体,娇目流动,明眸含羞,眉目生情,嘴角蕴笑,似把秋波渡送。
凤姐正欲一脚踢开门。
“听听他们说什么?!”平儿赶紧拉住凤姐,低语道。
“爷,满意吗?比你家凤姐如何?”嫣红道。
“死了都值得!”贾琏道,“那就是一个母夜叉,醋坛子,哪能比得上温柔如水的你。”
“爷,你说,如果我怀了你的骨肉……噗嗤……”嫣红想到了什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带动着胸前的肥腻,韵律的晃动着。
“pia”贾琏轻轻一巴掌,轻笑道,“小滢妇笑什么?”
“这个孩子是叫你哥呢?还是爹呢?咯咯咯……”
嫣红又是一阵娇笑,似乎笑出了眼泪,随后嘤嘤哭泣道,“爷,你带嫣红走吧,咱们躲在无人的地方,我全心服侍爷,只做爷的滢妇,还给爷生儿子。
你可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都快疯了……
老东西像一块即将腐烂的臭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而且还很变态,经常把我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爷带我都好不好嘛?!”
贾琏当然舍不得荣国府大少爷的身份,思考半晌道:“私奔了,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你玩了老娘的身子,不愿意?!”嫣红嗔怒道,“你是舍不得凤丫头吧?!”
“我舍不得她?她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上……”贾琏道。
……
凤姐儿听此再也忍不住,“砰”的一声,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床上的二人惊呆了,贾琏瞬间惊醒,起身就要抓衣服,却被凤姐儿率先抢住,同时娇喝道:“平儿,给我打这个滢妇!”
“下贱的小娼妇,我让你偷人,让你偷人……”
文文静静的平儿像小兽一般扑了上去,上前撕扯着嫣红仅有的衣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巴掌。
“你个天打雷劈、五鬼分尸的,你个狗肏的下流种子,不许走,平儿去叫老太太,咱们说清楚……”
贾琏顿时和凤姐撕扯在一起,自知理亏,挨了几巴掌,倒是抢过了衣服,歪戴帽子斜穿衣,居然眼看就要跑,却被凤姐死死抱住。
看着平儿的身影一溜而出,贾琏大急,这可是被抓个正着啊?!
丑闻一旦暴露,贾赦非打死他不可,还远不止此,贾府将在大乾贵族圈,名扬天下。
“嫣红,不想死过来把这个母夜叉拉开!”贾琏大吼。
有了嫣红加入战团,局势大变。
“奸夫滢妇居然敢联合起来打我!”凤姐如同受伤的母老虎,几爪下去,贾琏脸上多了几道血红的抓痕。
贾蓉挣扎着甩开,抽出空子几耳刮子打的凤姐眼冒金星,凤姐又痛又怒,双手倒在地上,坐在地上呼天抢地。
狗日的贾琏,居然溜了。
……
“这是怎得了??怎么和姨娘发生了冲突?”
老太太、刑夫人、王夫人赶来,一眼便看出了问题,老太太惊呼。
“老太太啊?!贾琏和这个娼妇……”
“胡说八道,贾琏在哪儿?”老太太疾言厉色呵斥。
宾客汇聚,如此丑闻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凤姐儿顿时惊了,捂着才挨过打的脸,一脸不解的看着老太太。
“我知道你受了嫣红的委屈……”
老太太狠戾的瞪了噤若寒蝉的嫣红一样,“把这个贱妇给我拉出去,打二十板子……”
包含刑夫人在内,都上前安慰着凤丫头,总之,就算是一趴屎,为了贾府的名誉,也要自己吞了。
“那个孽障去哪儿了?!”老太太气愤道。
“据说,琏二爷骑着马跑了,说是有公干,要出去一段时间!”鸳鸯道。
“等他回来,我非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