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张鼎思顿时张大了眼。
没多久,锦衣卫就走了进来,将张鼎思往外拖去。
张鼎思忙朝申时行等喊了起来“诸公为我说说情啊”
但申时行等未答语,皆无视了张鼎思。
这天晌午。
张鼎思被押到了西市牌楼。
“时辰到,斩”
一时,待时辰一到,监斩官就丢下了令牌,而他的头颅也被摁了下去。
张鼎思只是苦笑起来,喃喃说道“只是弹劾李成梁,没有明言反对大兴兵事,竟然还是被看穿了”
唰
随着一刀落下。
张鼎思人分两半。
血渌渌的头滚在了一边。
“朕宁断言路,也不能让不谨或者包藏祸心之言官坏我边事”
“拟旨告戒六科与都察院,对于边臣要慎重弹劾,不然,边事若是因此更糟糕,亡了社稷,负责的不是他们,而是朕”
“至于边镇若真的造反或叛国的话,且因为朕不准随意弹劾,而致使朕错过平叛的时机,且因此亡了国,没关系,反正负责的是朕新朝大可以怪朕昏庸,而他们反正也可以继续为新朝之臣,也一样可以拿朕做例子提醒新朝之君。”
回到之前,即张鼎思被诛之前,在被锦衣卫带离侍御司政事堂时。
朱翊钧在张鼎思被锦衣卫带下去后,对执政公卿们下达了新的旨令。
“陛下乃英明之君,自是不会被奸臣蒙蔽”
“内阁对此也有责任,竟选出了张鼎思这样的给谏,实在是有愧于陛下的信任。”
申时行立即主动请起罪来。
“你们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哪里完全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毕竟朕要是稍有不慎,也会被他们骗了过去。”
“所以,为执政大臣难,为君更难”
朱翊钧叹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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