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有些时候,是谁最能适应这个世道谁才是最厉害的,而不是谁在这个世道最会算计才最厉害!”
“一个世道有一个世道能为的事,也有一个世道不能为的事,而不能为的便是你再聪明再厉害,一旦犯了这个世道的大忌讳,就不能为了。”
说着,张居正就看向游七:“你游七既然知道是因为跟着我才有了今日的势,应该知道没了我张家,你也什么都不是。”
“你不能把你自己现在得到的,都误以为是你自己靠自己的聪明算计得来的,其实还是靠的张家,靠的我!”
“要不是你老爷我能让哪些人又怕又敬,他们凭什么尊重你一个家奴,是他们比你笨,不如你会算计,还是他们真的欣赏你的才华?”
游七听后苦笑:“老爷何必这么说,若真是谁都可以成为我游七,我游七能得老爷您的信任?”
“如今,不过是老爷您技高一筹罢了,要不然,游七早已逃离张家。不过,谁能想到,老爷您其实也没那么忠!”
游七最终还是没把张居正也把手伸到锦衣卫的话说出来,只道:“老爷可否答应饶小的一命,若能答应,小的自会把背着老爷做的一切告诉老爷。”
张居正道:“打着问吧!”
“是!”
游七大惊:“老爷,你!”
“啊!”
没多久,游七就被摁在春凳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凳,一时间,脸也更加红。
接着,又是一板子。
但因为游七吃了助热之药,所以,板子一下去,而本就造热的外部杖打,也就使得他体内热感也就更加厉害,而更加痛苦难受,仿佛一板子下去,如同时下去了十板子一般,也就很是受不了,而咬牙说:
“我说!我说!求老爷不要让他们打了!我说就是!”
于是,张居正便挥手令人停止杖责游七。
游七也就交待说:“李选是我的妹婿,我和他结了亲,还有李宗鲁,另外还有秦耀、李材他们,我们结了个社,为的是商量将来如何摆脱老爷事败后的牵连,好拿老爷的一些罪证换继续保住富贵的机会……”
游七说完后,张居正就道:“记录下来!”
而待游七交待完时,锦衣卫这时也走了进来,且喊道:“厂公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