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时候,呵呵,对不起了,大斗伺候!这种手段在官绅勾结的情况下,佃户们很难对付。
国家中枢的威严之一,就是严格控制度量衡,保持全国统一,并且有官员定期检校,不会变成橡皮图章。
祖皓家学渊源,不仅精通数算,而且对工程也极为熟悉,祖冲之还在的时候,祖家就主持过很多工程,对机械等学科也有很深的造诣。
刘益守让祖皓来主持制作度量衡的标准件,确实算得上是知人善任。
“请吴王放心,此等利国利民之事,祖某一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祖皓对着刘益守深深一拜,这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人们都是有是非观念的,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强权的压制而不去说,但内心的风向标,常常不会跟着权力去走。
谁是真的整天在做事,谁是整天在摸鱼,谁整天想的就是争权夺利,世人或有被蒙蔽的时候,但终究还是会看得明明白白。
送走了祖皓之后,刘益守这才松了口气。
祖皓是搞科研的人,虽然会办实事,但对政治方面的东西敏感性不强,没有理解“皇室的威严”与“国家的威严”之间的区别。
梁国是萧氏的,却也是天下人的。刘益守整顿律法,拨乱反正是真的,但他的目标,可不是为了树立萧氏的威严,而是为了重铸国家或者说政治实体的威严。
法令顺畅了,生产发展了,地方安定了,这些功劳,跟萧氏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跟掌握核心权力的人有关。
权力的核心在于人事任命权、财富使用权、事务决策权。
如今这三权都被刘益守抓到了手中,所以他才是改革的受益者。萧氏只不过是被高高挂起的旗帜,这个旗帜将来随时都能换掉。
正当他凝神思索的时候,源士康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在刘益守耳边低声说道:“主公,长城公主要临盆了,就在这一两日,或许现在已经生了。”
“走,速速回寿阳。”
刘益守起身便走,跟高伶交代了两句,只是说寿阳有急事。
一日之后,刚刚到府上没多久,屁股都没有坐热的刘某人,就见到一脸喜悦的稳婆走出产房,对着他拱手说道:“恭喜吴王喜得贵女!”
又是一件小棉袄啊,刘益守差点没笑出声来,估计这回萧玉姈要急哭了。
果不其然,等情况稳定下来之后,萧玉姈就软软的靠在刘益守胳膊旁边,唉声叹气的柔弱说道:“府上其他娘子生子一生一个的,怎么到我这里就只会生女儿呢?”
“生女儿多好啊,跟你一样的美,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刘益守摸了摸萧玉姈的脸安慰她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诶。”
萧玉姈叹息了一声,如果不是刘益守对她一直以来都很溺爱,现在她真想一死了之。
罢了,终究还是他的娃,离完美只差了一点点。
萧玉姈自我欺骗一样的在心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