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说类似的话,太羞辱人了。
虽然他完全接受妾室们房事时“释放天性”的表现,但事后绝不会拿这些事情揶揄对方。这也是为什么刘益守妾室众多,却都对他发自内心尊重的原因。
尊重从来都是相互的。
“那你今晚一定要好好把妾身看清楚才行呢,要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崔瑶兰微微一笑,娇羞中带着大胆的魅惑。她眼波流转,如葱的食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轻轻按在刘益守的嘴唇上。
可惜还要办公,要不然刘益守真想现在就想把她“法办”了。估计崔士谦打死也想不到自己那平日不苟言笑,郁郁寡欢的妹妹没几天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正当两人调情的时候,书房门外传来一阵刻意的咳嗽声。
崔瑶兰心领神会,突然勐亲了刘益守的嘴一下,随后掩嘴偷笑跑开了。刘益守整理了一下衣衫,语气平澹威严的说道:“进来吧!”
“主公!”
“主公!”
独孤信和沙凋王斛律羡一起进来了,拱手行礼之后,嗅觉灵敏的斛律羡闻到刘益守身上有股澹澹的香气,却是没有吭声。
“来,坐。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好好歇两天再说。”
刘益守让二人落座,亲自给他们倒酒。
“主公,襄阳东北,局势崩坏,沔水(就是汉江在这一段的称谓)两岸,皆为达奚武部所略。我们退出始平郡后,他们马上就接管了县城。如今对方兵马可以随时进发南阳了。”
独孤信忧心忡忡的说道。虽然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刘益守一定要让他们退回襄阳,但考虑到这位一向都是谋定后动,套路层出不穷。独孤信非常听话的立刻带兵撤离,如今已经安全返回襄阳。没有折损一兵一卒。
“如今南阳的局势发生了新变化,简单的说,就是贺拔岳与高欢,很可能在南阳这里恶战一场。假如我们挡住了他们进军的路线,这等于是在帮崔士谦,甚至是在帮高欢。
如今你们回来,让士卒们养精蓄锐,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明白了。一切听主公号令。”
独孤信拱手说道,一句废话没说。
“对了,上次说定娃娃亲的事情,这是我家女儿的生辰八字,现在交给你了。”
刘益守从袖口里摸出一张折叠好的红纸,递给独孤信。
原来你还没忘记这件事啊!
独孤信面色古怪,老实说,好长时间没听刘益守提起,他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属下去找找看,没带身上。”
独孤信尴尬的说道。
“没事,这段时间我都在襄阳,你别忘记就是了。”
刘益守不以为意的说道。
独孤信大窘,连忙抱歉告辞,估计是回去找儿子独孤罗的生辰八字去了。
等独孤信走后,刘益守看着斛律羡询问道:“贺拔岳的人马如何?”
这次斛律羡带着斥候队去试探达奚武麾下那些人的虚实,刘益守很关心对手的实力,毕竟,没有从来没有交过手,不知道深浅如何。
“非常难缠,绝不在高欢麾下精锐之下。”
斛律羡一脸肃然的说道。如今沙凋王的名号已经传开,他在斥候队里面是一哥的存在,自然也不会拒绝这个绰号。
“都是精兵啊……这可就麻烦了呢。”
刘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这次贺拔岳可以说精锐尽出,我们抓了一个斥候,审问后得知,今年关中大旱,成片成片的土地裂出大缝,颗粒无收。要是不来抢一波,估计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斛律羡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贺拔岳或许会掩饰什么,但下面的士卒则一定不会。
“好了,去歇着吧,一路辛苦了。”
刘益守拍了拍斛律羡的肩膀说道。
“主公,咱们就这么按兵不动啊?”
斛律羡有些疑惑的问道。路上独孤信跟他说了刘益守原本的打算,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还另有内情。
“那些事情,暂时不需要你来操心。等你哪天能带兵独当一面了,自然有机会去处理类似的问题。平日里多看多学就可以了。”
“好的主公……”
被训了一顿,斛律羡悻悻退下。这次出兵南阳,刘益守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能不提的事情,他绝对不提,能少一个人知道,就绝不开会公布。
现在整个襄阳城,也就王伟知道刘益守究竟想干什么。
等斛律羡走后,刘益守才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按理说,贺拔岳麾下精兵行军千里,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应该是打不过高欢麾下精兵的。”
“但有崔氏帮忙的话,说不定还能大胜而归,稳住南阳的局面。那样的话,这块肥肉就被贺拔岳吃进去了。”
刘益守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如今的局面复杂,基本上是谁先出手谁先死的局面。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