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祸害了。这也是对源士康的一种保护。
“主公,属下何德何能……”
幸福来得太突然,源士康一时间陷入狂喜之中。
“以后好好做事,大家都在看着你,莫要让我失望啊。”
刘益守拍了拍源士康身上的尘土,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
刘益守对源士康这么客气,他对贾春花就不会有那么多好脸色了。
安顿完源士康之后,他就把贾春花叫到书房里。
贾娘子看上去一脸淡然,根本就不担心刘益守会把她怎么样。似乎刘益守不打女人的潜规则,已经被广泛知晓了。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得意?”
刘益守板着脸问道。
“妾身确实是很得意的,阿郎现在跟游娘子不快活么?我看她现在整天嘴边都挂着微笑,比刚来的时候更有女人味道了呢,这都是阿郎的功劳呀。”
贾春花笑着说道,微微对刘益守行了一礼。
“好吧好吧,我承认你是做了件好事,可以了吧。来,坐这边来。”
刘益守指了指自己的腿说道。
贾春花毫不避讳的坐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说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今天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哦,随便什么事情。”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刘益守轻叹一声问道:“你是怎么想着要把游娘子往火坑推呢?这样的手段不光彩啊。”
“她刚刚来的时候,我就把她的话全部套出来了。阿郎经常为元玉仪和小叶子她们的学业操心。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游娘子不一样,她家学渊源,书香门第出身,自幼就熟读诗书,通晓礼仪。由她来教授元玉仪等人的课业,是不是可以让阿郎解脱出来,花更多时间去处理政务军务呢?
我们这些女人都如同蔓藤一般,哪怕再美,也要依靠大树才能活着。阿郎就是大树,那么大树长得越粗壮,我们这些蔓藤也就能爬得更高,这个道理阿郎也是明白的吧?”
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元玉仪今天早上之所以爆发了,就是因为刘益守宣布,让游妙婉以后教授她们三人的学业,元玉仪不爆炸才怪。
“还有呢?”
“还有就是广平游氏虽然不是大世家,但是他们的文章学问却是做得不错,游娘子的父亲游京之老先生也是邺城有名的大儒。
阿郎不是总是在说有教无类么,让游老先生带着杨愔他们,不是可以在没事的时候给阿郎麾下那些粗通文字的将校们讲讲课么?
以后每到一地,当地人听说大军中有游老先生这样的人在,军中将校都不是目不识丁的丘八,那么阿郎所遇到的阻力,也会更小,不是么?
要拉拢游京之老先生,有什么比纳游妙婉为妾更妙的事情呢?游妙婉是独女啊,她没有兄弟姐妹。阿郎将她收入房中,就是把游京之捆在了自己的战车之上。”
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刘益守有些诧异的看了贾春花一眼,他以前还真是低估了这位小娘子的厉害。这一套组合拳真是可以形容为“处心积虑”了。
但对方说得不错,贾春花的“预言”,也基本上一条一条的变成真的了。
“阿郎未必爱游娘子爱的深沉,但不妨假装疼爱她,持之以恒。日子久了,假的也变成了真的,何必去纠结那一夜到底是谁先勾引了谁呢?她现在不也每天都像是欢快的鸟儿,天还未黑透就拉你行房么?”
贾春花莞尔一笑说道。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刘益守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连游娘子都已经放开了,每天晚上闹腾得那叫一个欢实。那种发自内心的热情与活力,乃是元莒犁和徐月华都比不上的。
好比是老房子着了火,怎么扑都扑不灭。
那他刘都督还纠结个什么?
“你知道我为了你能好好跟她共度春宵,花了多少气力么,每天开小炤,陪她聊天,端茶倒水,还要防着元玉仪捣乱,唉,你说你要怎么奖励我?”
此时贾春花已经完全反客为主了!
“可以的,你是大功臣好吧,是在下输了。”刘益守无奈说道,感觉自己完全被说服了。
“知道就好。唉,不过崔小娘要是见到你,那可就不高兴了。别影响你收罗人才就好。我听游娘子说崔暹似乎颇有纳她为妾的意思,只不过游京之古板肃然,他连提都不敢提。
那崔小娘似乎对阿郎有意,见到义姐游娘子居然已经成了你的枕边人,二人只怕是要翻脸打起来。
阿郎可别被殃及池鱼才好。崔暹名义上还管着一支兵马呢!”
贾春花说得刘益守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怎么什么事情都考虑啊。
“我说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情诶。”刘益守疑惑问道。
听到这话,贾春花俏脸一红,低声说道:“阿郎要是很在意一个人,你也会想去知道他的一切。我小时候见惯了那种被抛弃的苦,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