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斩杀,赵云提头而走,此刻在后的林子里,许多骑兵来回狂奔,趁着夜色大声喊叫。
马蹄声杂乱如擂鼓,鼓点声音震撼人心,一连串的鼓点响起之后,当即让其余在内的兵马以为林子里还有更多的伏兵。
而且,全都是骑兵,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一时间慌乱之下,典韦带着人开始且战且退。
远处的刘勋兵马,在悲痛之下,不知是否要追逐,就在这空档之下,让典韦奋起而回,带了死士回来,钻进林立里。
但是敌军依旧还是潮水一样冲上来,要为其主帅报仇。
几名副将更是在不断的左右呼喝。
等赵云纵马离去,和身后的骑兵回合击退了追兵,从林子内又射出了雨点般的箭失,铺洒在半空之中。
徐臻在林内还可看得清这一切,纵马疑兵是他的命令,此时下令射箭也是如此。
“典韦,带死士先退!”
“诶!君侯我身上好痛啊!”
典韦回了军阵内,在鏖战厮杀之后,才发现手臂和胸膛有几道很深的伤口,血肉都翻卷了起来。
这些醒目的伤口全身已经很多了,而且这一次有一道很深,估计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赶紧走!马上寻山路,按照之前的路线回去!”
“喏!”
“弓箭手压制,闵岳去将所有的战马都牵过来,准备撤退!”
“喏!”
几道命令一下,箭失又飞射了几轮,但没有了死士在前端伏兵,冲上来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宛若潮水一样,根本就止不住。
刚好现在闵岳带人将战马全都牵了过来,剩余的人当即翻身上马,绕着山后的谷地崎区道路,各自而走,马蹄声逐渐远去。
这边兵马追逐片刻,发现林子里的骑兵只是故作疑兵,当即明白中了计。
于是各将领顿时下令让骑兵前去追逐。
这一夜,徐臻的宿卫营都在奔逃,刘勋麾下还有数千骑兵,还有上万的步卒在不断进军。
“虽然主将战死,但诸位不可丧失军心,我们兵马更多,一样可以攻破舒城大门,一旦攻破,可为将军报仇。”
“不错!仲家得建,兵马已经是节节败退,难道你们还想要回到山林里面去做贼寇吗?”
“随我一起杀去舒城,追不上那些贼兵,那就到攻下舒城,继而拿下皖城再说,一旦可以建功,你们都是功臣,将军也死得其所!”
“走!”
几名在军中威望较高的将军呼喝之下,一下子换回了军心,群情当即也就逐渐激愤起来,“将军不可白死!咱们要去报仇!”
“不错,而且,这暴露了舒城防备不够!肯定是这样!”
“陛下交给我们的任务是破舒城,拿徐臻的人头!”
“舒城定然不敢防备,才会铤而走险,前来埋伏,先头部队没有动手,一定是他们放过去了,为的就是等将军途经此地,于是才动手突袭斩杀。”
“咱们绝对不能自乱阵脚,按照此前的军略,现在立刻去舒城,和先锋兵马一同攻城,在数日之内必然能拿下舒城,再去禀报陛下!”
“走!”
“走,立刻就走!
”
……
后半夜。
在追逐之中,徐臻又埋伏了三次追兵,击退了其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带着数百已经熟练骑射的人在山中拉扯徘回,能绕道而杀就会继续突袭。
于是让追杀的骑兵不断减少,已经不敢再追了。
“这个人,太奇怪了。”
“他奔逃之中一直在想办法杀我们!”
“不追了,绝对不能再追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孤军深入了,若是再被埋伏几次,几乎要全军覆没了!”
“这到底是谁的兵马?!又能骑射,还能近距离拼杀,那为首的将军武艺太强了!咱们拼杀不过!”
“先和大军汇合,若是再追的话,极有可能会被他依托地形玩死,不知这是何人,不知是哪位将军。”
“曹氏之下,有这等骑将,绝难在这里战胜。”
“撤!
”
这些骑兵不敢再追,当即选择了后退。
三四千人集结在小道口汇合,准备返程,刚走了没一段时间,后面又传来了秘籍的马蹄声。
徐臻带着人居然又返回来了,在战马马背上张弓搭箭,齐射一轮而来,而后纵马大力冲锋,奔马追逐。
凑近之后又是一轮平射,让这些寿春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在外的成片倒下,为首的几人纵马而追,又冲了上去。
“欺人太甚!就几百人,居然敢来追我们几千?!”
“他凭什么?!”
“追上去,今日必定要杀了他!”
“我就不信,这人还能在这山道之间,杀了我们所有人,这一次,一直追,谁都不要停下来,除非他逃到舒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