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就是您说的三月之内的功劳是吧?”
典韦从远处走来,脸上满是大汗,他带的东南营兵马,此时站在田坎下擦汗,也趁着休息互相交谈。
显然,是军中兵卒开始发问了。
毕竟,这句话虽然稳住了军心,让他们安心归附听典韦的话,可是最近唯一的功劳,就是这挖渠。
水利之事属于内政,在典农所当然是功绩,属于徐臻的政绩。
但是,拿这个来给两千余人分,不太体面吧?
这些日子,除了修水利之外,便是开垦荒土,或者给已有的土壤撒灰以养土质。
总之每天都很充实,数日如一也,逐渐的让将士们有些坐不住了。
只能向典韦提了一句,来问问徐臻,打算怎么分这功绩。
此时,徐臻眨了眨眼道:“你的军营你的兵,立功怎么还要问我?”
“诶!?这!?当时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典韦一下就急了。
这失信于人以后怎么带兵,别说带兵了,人都要像一张空麻袋般,怎么都站不直。
“大人,您不会是在坑我吧?”
徐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哎呀,三个月不多也不短,随意到境内去扫荡点贼寇,不就是功劳了?当初我叫你说立功,也没说是大功还是小功是吧?”
“这,这不能这样,绝对不行!”典韦直接混不吝坐在了地上,反正也没别的人。
“这种话,俺说不出口!”
“哎呀,上了您的大当了!”
典韦那张原本凶恶的脸,顿时哭丧了起来,垂头丧气懊悔不已。
不该信啊,你们读书人真的太坑了……
“不过,真要想立大功,倒不是不行,就看你们敢不敢了。”
这时,徐臻又意有所指,语气吊着典韦,让他是欲罢不能。
典韦蹭一下就起来了,“敢,不敢不行,豁出命去都行,俺要真见不得人,逼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