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而是皇帝采纳仁义的政策,于是道:“话虽如此,但也不能过分强调利益。”
王安石不屑道:“如此才会得到百姓的支持,百姓心中只想着如何活下去,如何过得更好,儒家天天强调仁义,可别说百姓,朝中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司马光哼道:“你这纯属胡说八道,贪婪乃是人性,你强调仁义,他们或许做不到,但你若不强调,他们就更加不会做,到时道德沦丧,只能回到法家。
至于你说得支持,是,市井小民可能会支持,但是可能会引发文人的反感,只怕又会掀起一番争吵,到时你来收场。”
在一旁看热闹的张斐,对此已经是见惯不怪,“二位是打算合作写一篇文章?”
“谁说的。”
“这不可能。”
二人皆是嗤之以鼻。
他们二人要是写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永远写不出。
张斐道:“那就简单了,二位一人写一篇不就结了吗。”
司马光道:“一种思想,给出两种不同的解释,这如何能行。”
张斐苦笑道:“其实二位其实说得都有道理,司马学士可以从不与民争利来阐述法制之法,故此要保护个人正当权益,防止那些贪官污吏来掠夺民利。
而王学士则可以从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来阐述,故此要保护个人正当权益,强调利益才能够让人进步。”
王安石、司马光相视一眼,顿时火光四溅。
言下之意,比一比。
王安石突然看向张斐,“你会不会自己也写一篇?”
司马光也警惕地看着张斐。
这臭小子的文章虽然写得是一塌湖涂,但偏偏就惹人爱。
王安石对此已经服气。
确实就比不过。
那就不能我们写完之后,你小子又写一篇,踩着咱们的头上位。
张斐笑道:“这种文章我真写不了,但是我能够给二位都提一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