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都尉是比两千石的官职,而卢植来信只给增加他一个别部司马的职位,这可只是一千石的职位,虽说只是兼任并非降职,而且还能多拿一份工资,可张纯却十分气愤。
使者吓得赶紧施礼道:
“明公容禀,如今北地百废待兴,卢大人自身尚且只是护鲜卑中郎将,若要任命更高的官职,怕是要飞马报京,等候消息,一来一回又要耽搁许多时日,边情紧急,只能事急从权。大人早已许诺,日后但有军功者,先予都尉所部!”
张纯微微眯了眯眼睛,摆手道:
“如今这世道变了,岂不闻大丈夫不与竖子为谋?那吕布何人?公孙瓒何辈?俱是白身!如今居然也是别部司马,要某与此等同列,岂非有意辱我?”
那使者还要再解释什么,却被张纯阻止。他站起身来,冷冷地说:
“某从未入朝为官,不识如今官场的行事章制,让我行道千里,不如就地安守。这偌大的北境,有的是旷世之才,还望卢大人不必以张纯为念,另谋高就去吧!”
使者愣住了,支支吾吾道:
“张……这……这可是国家大事啊!”
张纯冷笑道:
“我在这里,就做不得国家大事?来人,送客——”
他气呼呼地赶走了卢植派来的人,心中暗道:别以为某恶了上官便要屈从于你这儒生,一个文人打什么仗,某尚有他途以解此困!
“来人,备马,某要走一趟鲜于氏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