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证据,犯不着将自己清白之身也赔上去……”
沈棠:“……”
祈善逃婚这个事情让崔徽失了脸面。
少女脸皮薄,气得不行。
崔善孝的学生趁虚而入,耐心安抚心上人,青梅竹马本就暗中属意彼此,很快就捅破窗户纸互许终生。崔善孝对此乐见其成,乐呵呵重新操办婚礼,然而婚礼也不顺利。
祈善道:“……血溅大婚。”
沈棠眼皮狠狠一跳:“你干的?”
祈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唉,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实际上是帮另一人过来调查藩王谋反证据,崔善孝暗地里一直为这位不安分的藩王做事,手段多不光明。不过,也不能说那位藩王有过,说到底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铤而走险。只是这些上位者的斗争,为此付出鲜血代价的,往往是拥趸他们的人,以及跟他们素不相识的普通人……”
此前说过,崔善孝的岳父是悍匪。
悍匪救了崔善孝,让他给女儿当童养婿。
随着国内战乱平息,匪寨也开始转型,金盆洗手,做起了其他的营生。原先的匪寨老弱仍跟随崔徽母亲。这些人之于崔徽母女,不啻于血亲,某种程度上比崔善孝还亲。
但——
所有人都死在了那场大婚。
匪寨也被大火付之一炬。
崔徽的夫婿被乱箭穿心而亡。
这也是崔善孝不被妻子儿女原谅的主因。
祈善继续道:“崔善孝效忠藩王一事,一直瞒着家人。崔克五和她娘一直以为他是普通教书先生,特别是她娘,一直不希望崔善孝入仕。崔善孝嘴上答应很好,但——”
哪个文心文士甘心在野呢?
崔善孝准备大功告成之后再坦白。
孰料半途杀出一个祈善。
祈善也算是帮凶,崔善孝属于主犯。
崔善孝显然不这么认为。
沈棠听得脑袋都大了,问了个关键问题:“善孝妻子,崔克五的娘,还活着吧?”
祈善道:“我也问崔克五了。”
“结果呢?”
祈善:“不确定。”
母女二人上一次见面是五年前。
五年时间,能发生太多变故。祈善第一时间准备派人循着崔徽提供的线索找人,希望能有好消息传来。若崔善孝敬酒不吃吃罚酒,无法化解,他也不介意送对方喝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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