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幽暨。
莳桐的脑海里自动记下了这个名字。
七情丹的威力恐怖如斯!
她眨了眨眼,get到了他的潜台词——从吞下这颗丹药起,她就被彻底地绑到魔族这艘船上,以后既不能单干、还不能跳槽。
就、就很突然。
“这该不会是给鼎炉吃的丹药吧?”
听听这个名字,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听听这个功效,像极了一些小说里,把修士当鼎炉从而喂下的药......
“鼎炉?”魔尊不能理解,“区区一个香炉,还配得上用丹药来温养不成?”
好吧。
听他这个反问,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
仿佛看出她的担忧,幽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每对道侣只能吞食一枚七情丹,本尊已经把唯一的机会给了你,既然对本尊用情至深,难道不该感动吗?”
感动……个屁!
莳桐幽幽地看着他,宁愿不要这个殊荣。
堂堂魔尊,竟然动用“毒药”来威胁她,该说他把她看得太重了吗?
魔尊、哦不他现在拥有了姓名、是幽暨,他可不管莳桐的心情好不好,反正他的心情特别好。
“把衣服脱了。”
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让莳桐周身一冷。
“啥?”
怎么就直接进展到脱衣服了?之前不还嫌弃她浪荡吗?
幽暨懒得解释,一道强劲的掌风推出,女修身上的普通衣裙瞬间裂成无数碎片。
就当莳桐以为这个喜怒不定的大反派已经顿悟女色、准备浅尝一口时,一套白色的衣裙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甩到她的身上。
“这是本尊赏你的灵器。”
“它被魔火淬炼过,可抵挡元婴及以下的攻击威力。”
唉?好东西!
莳桐正因为天漏之体担心以后的安危,魔尊就送来这么一件称心的礼物。
打一棒再给个甜枣的套路,这家伙玩得可真溜。
魔尊撑着头看着女修窸窸窣窣地换衣服,完全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心。
他下意识想起封灵崖第一次见面,老贼的干女儿穿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灵裙,甚至能抵挡他的一道攻击;相反,眼前的女修至今还套着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人衣裙,被灵鹫围攻一次后,彻底变成了一套沾血的破烂。
若她真的别有目的,那老贼也算做得够绝,简直是生怕她在封灵崖死不了。
或许是男人的目光太直白,莳桐难免感受到几分不自在。
“你要不先避一避,我换个衣服?”
幽暨咧嘴一笑:“有什么是本尊不能看的?”
莳桐:......
行吧,那你爱看就看。
她总不能跟一个魔头讲道理,索性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换上他扔过来的衣服。
但期间难免露出几分白皙的肌肤,魔尊随意一扫,就能扫到微微高耸的某处......一秒后,他猛地移开视线。
“浪荡!”
莳桐的脑袋被困在衣裙里,没听清他的话,还以为在叫自己,于是乖巧地将头露出来。
“什么?”
“呵。”强势的魔尊盯着床边的墙面,紧绷的下颌线透漏了他的不屑,“如此随意地在旁人面前更换衣物,还敢说自己不是浪荡?”
莳桐:“??”
莳桐气得往前大踏步:“做人要讲点道理好伐?你自己说什么都能看,堂堂魔尊难道还见得少了?”
“谁跟你说本尊......”幽暨刚回头,又看到一截白花花的腰肢,尊贵的眼睛顿时感受到侮辱,“穿好你的衣物!”
莳桐翻了个白眼,也不刻意加快速度,反而慢吞吞地将衣服一点点穿好。
“穿好了。”
高傲的魔尊这才肯屈尊纡贵地回头,挑剔地将女修上下打量一番。
普通的白色衣裙,穿着她的身上,更显得平平无奇。
当然,或许也是因为顶着一张旁人的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