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靡颜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侧的温度已经所剩无几。
想起那个怀抱,她心跳的很剧烈。羞愤地把头埋进被窝中结果里面还有些男人的惑人气息。
他说他叫什么来着?陆jin?
有种不太妙的想法在脑中,这个谐音的名字在陆氏她是知道一个的。但不会就这么巧是那个陆烬吧?
“你在干什么?”,脑袋上的被子被掀起了一角,她本能地往亮光处看,正对上男人那目无杂念我佛慈悲的眼神。
好像撞见了她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想着刚才的各种脑补,烟靡颜有种被抓包了的感觉,不爽的说了句:“陆先生就这么喜欢扯女人被子?”
“看你闷没闷死。”,冷冰冰地回道。
很好,还是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适合他。
烟靡颜回血后不忘逞下口舌之快,“陆先生,明天会有一排加长林肯来接我们吗?”
“抱歉。我没有。”
“不过会有车来接我们。”
哦,烟靡颜想了想是自己打开方式错误吗?陆烬那种级别的总裁出场不都是林肯标配吗?那这人就不是她知道的那个陆烬。
“接陆先生的难不成还能是飞机?”
陆烬没理她调侃走了出去。
好可怕.....
烟靡颜认命地起身跟了出去。
二人收拾了一天终于把她的行李打包完毕。
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那就是跟师傅告别。但师傅跟南岗的关系有些复杂,这件事还是不让那个男人知道比较好。
怎么办?那就只能给他的饭里下点料了。
入夜,烟靡颜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到陆烬身前,弯下腰用手晃了晃他的眼睛。
没有反应。
整理好男人的被子便愉快地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后,男人睁开了眼,薄唇轻勾。
就连顾清廉给他特殊调配的助眠药都不管用,这个女人下的药居然让他起了强烈的困意。
那便如她所愿。借着药劲,男人睡去。
暇白的月光散在一个仿古院子上。
烟靡颜抬头看了下月色,这个点师傅肯定睡觉了。
她轻扣了几下院门,门内并无回应。
她看了眼院墙,要不翻进去? 这老头觉死的毛病可真让她羡慕的很。
又试着向门内轻声喊了几句:“师父,师父。您睡了吗?”
烟靡颜边喊边想,几年前她也是这样天天蹲在这门口。求着屋内那老头教自己的。
一晃几年时光飞去,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可是真正来临时,她还是觉得太快了。
是啊,如今她的实力已经达到不再需要师傅帮忙的境界了。
想到这烟靡颜的眼圈微红。她马上就要离开南岗了,下次与师傅见面不知道要多久之后了。
吱—— 门开了,烟靡颜收回了情绪。
“你个小丫头大半夜过来瞎叫唤啥。看老夫身子骨硬?”
一位须发半白的六旬老者走了出来。他腰背挺拔,中气十足。虽骂骂咧咧但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闪烁着慈祥的笑意,令人倍感亲切。
“师父,我们进屋说吧,出了一些状况。”
郁夏针看着少女愁绪的表情,便侧过身,“进来吧,出什么事为师都帮你。”
古色的小院亮着的是烟靡颜做的太阳能灯。
整个院子的风格类似庙宇,宁心禅隽。烟靡颜坐在院中的榆木椅子上,看着旁边的那颗海棠。
四月底开花,如今是看不到了。
郁夏针泡了些玫瑰黄芪,放在烟靡颜面前。
“烟烟,怎么了?”
烟靡颜看着面前的那杯带着舒心功效的玫瑰黄芪,已是无语凝噎。
“没事烟烟,说。”
“师父,我得提前走了。陆氏的飞机莫名失事在岗上,我救了个人,他说可以带我走。”
郁夏针的脸色有些难看,陆氏的飞机在南岗出事?有些事情他早有所耳闻,这件事肯定没那么简单。要陆氏的人带烟烟走?那会不会出事?
倒也好,只有陆氏才能与那家的实力相当了吧?
“烟烟,你做什么决定为师都支持你。可陆氏那边,你能处理好?”
“烟烟,为师老了。这条老命能扛得住造,只希望你能成功,然后尽早实现找到家人的心愿。”
烟靡颜鼻子发酸,他跟师父三年前在镇里相识。师父从来都是不求回报的帮助她,照顾她。那一手好医术都是靠师父无私的把自己毕生学识全部传授给她。
她没感受过家人带来的温暖,却全在一个毫无血缘的人身上得到了。
“烟烟,你怎么了?师父说错话了? ”,郁夏针急的直挠头。
“师父,突然就要离开你我还没消化的来。这几年,我把您当父亲一样看待。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