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点两首歌来唱吧!”我对身边的张沁说道。
“等会,不忙。你怎么没点歌?”张沁笑着问我。
“那几个组长出了黄工,都还没有和他们喝一杯,我先去一人敬他们一杯后再点歌,可是我五音不全,会唱的歌也没几首。”
“那我和你一起去敬他们一杯。”说着张沁和我来到蔡总他们那桌。
我们一起敬了蔡总一杯,然后是黄工与各位组长。
“我听吴总说他要去法国了,是在什么时候?”蔡总在我们敬他酒的时候问张沁。
“蔡总,大概下个月就要动身。”张沁回答道。
“我们在前几天还一起喝过酒,他说他走了以后由他的一个姓张的女徒弟来接替他的位置,我当时一下就想到了你。干杯,张总!”蔡总和张沁撞了一下杯子后说道。
总监这么一说,搞得张沁很不好意思,脸都有些红了。
张沁端着酒杯,笑着说道:“蔡总取笑了。”说完一下把酒喝完了。
我赶快接着敬了蔡总的酒,帮张沁解围。
“小马,你要加倍努力啊,这次就表现不错!”总监喝了酒对我说道。
“谢谢总监的鼓励,我一定加倍努力。”
“嗯,你们去点歌唱吧,让那几个麦霸息息。”他对我和张沁说道。
我和张沁一起说了声谢谢,然后再和黄工与另外几个组长喝了一杯后就去点歌了。
“小马哥,你喜欢谁的歌?我给你点。”张沁一边翻着点歌的屏幕一边说。
“喜欢张学友的,但很多都不会唱。”
于是她点开张学友的目录,一首一首的问我会不会,最后选了一首《你好毒》。
其实还有好几首张学友的国语歌曲我都会唱,但感觉不适合有张沁在的情况下唱,都是一些忧伤的曲目,比如《忘记你我做不到》、《吻别》、《我等到花儿已谢了、《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张沁给自己点了陈慧娴的《飘雪》与《千千阙歌》。
“小马哥,我想和你一起唱一首张学友与高慧君合唱的《你最珍贵》?”张沁眼波流动,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柔声问道。
“我不大会唱,怕唱了他们笑话。”
“没关系,跟着歌词哼就是了,还有我呢!”
“那好吧!”
于是张沁又点了一首《你最珍贵》。
为了不至于太过出糗,我在去上洗手间时带上耳机,在手机上把《你最珍贵》听了两遍,来个临时抱佛脚。
等我回来的时候,张沁说:“小马哥,马上就到你唱了。”
等上一个同事唱完郑原的一首《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后,就该我唱《你好毒》了。
一曲完毕大家都鼓起掌来,因为他唱得太好太投入了,好像就是他心中之情所迸发。
我拿起话筒,跟着音乐的节奏唱起了张学友的《你好毒》。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
我边唱还不时边拿手指着张沁,笑着唱完了这首《你好毒》。
唱完后,只有不多的几个人安慰式的鼓了几下掌,张沁也笑着对我鼓掌。
“小马哥,我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呀?”张沁笑着问我。
“没有,只是你老是掐我。”
张沁听我这么说,故意的把手捏了捏,做出要掐我的动作。
“哎呀,我皮粗肉糙的,给你掐好了。”我故意把身子向她扭了一下。
我准备等着她的肉刑,但她没有掐我,只是用手挠了我的痒痒,我笑着一下跳开了,从小我都怕别人挠我痒痒。
“好了,小马哥你过来。”张沁向我招手。
我又鼓起勇气坐回了她身边。
“听老人们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是真的吗?”张沁问我。
“老人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呢!”我笑着对她说道。
“那看来你发财了,但是你跟我一起才抱一块,应该找个比你大过二三十岁的富婆,抱他十来块,那就更发财了。”
我握着张沁的手在她耳边说:“你这块不是金砖,是无价之砖!比金砖贵重千万倍都不止!”
她听我这样说,好像很感动,眼睛都有些湿润了,轻轻靠在我身上,就像当初在冰天雪地的火车上那样靠着我。
“你以为金砖好抱哦,还十来块,不累死才怪!”我又接着在她耳边说道。
嘻嘻……
张沁一下笑了起来。悄声悄气地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一个富婆就累死了?”
“是哪个点的《飘雪》?马上到了。”一个同事的家属喊道。
“该你唱歌了,快去!”我对张沁说道。
张沁起身,潇洒的把话筒拿在手上。
当音乐响起,张沁轻轻的唱了起来,整个歌厅一下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被她的歌声吸引了,我亦如此。
这是我第二次听她唱歌,上一次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