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天前,夜总会九楼,李里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望着对面的中年人。
李春海手下第一干将,喜都地下秩序的掌控者,疯狗纸筒!
纸筒衔着雪茄,吞云吐雾,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如旷野独行的豺狗,脸上写满了彪悍与野蛮,凶横的瞧着眼前的猎物。
地上,被捆成粽子的罗苏月,蜷缩成一团,惊恐万分,至今仍然头脑发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正在宾馆里等待马子房,有个电话打到房间,说是让她下楼,到公交站点拿一下资料,她没有过脑子,就跑了下去,然后就被人拖上车,蒙上头带到了这里。
“舅舅,你大动干戈,就绑来这么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李里的口吻中,充满了嘲讽,对于自己的疯狗舅舅,他了解的非常彻底,知道如何能激怒他,如何安抚他。
他的脸上无比的平静,但心中压制的怒火,不知比纸筒要浓烈多少倍,这个该死的蠢货,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到去绑人。
平京的目光,李辛格的目光,马子房的目光,都会聚焦在他身上。
“唉,动手迟了,让别人抢先下手了。”纸筒一脸懊丧,抬脚将眼前的茶几踹翻,怒吼,“都他妈的是死人吗?到现在还没找到,是谁把老子的猎物给抢了?”
四周的手下唯唯诺诺,李里摇了摇头:“跟他们置气干什么?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做错了。”
“我错在哪里?”
“你不该动了绑架李外的心,那样会把李辛格招来,她可正磨刀霍霍呢?还有啊,既然没有绑到,就算了,绑来个这娘们儿,纯粹是累赘,除了把姓马的惹毛了,没啥大用。”
纸筒气呼呼的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吗?机遇千载难逢啊,我干掉李外,你成为李家家主的几率就会大增,咱们也不用再仰人鼻息。李辛格不来则已,来了一起收拾。”
“至于什么姓马的,终究是个外乡人,你们怕他,我可不怕,我倒要看看他有三头六臂。这娘们儿还有几分姿色,玩两天腻了,就让她去接客。他奶奶的,在喜都咱怕谁。”
纸筒唾沫星子飞溅,淫笑着扫视罗苏月,他的脸在李里面前模糊起来。要是如此简单就好了,李里只有苦笑,经过了沈洲一战,他对李辛格和马子房的能力心知肚明。
虽然未必能成为朋友,但如果让他选择,他绝不愿意与这两人为敌。
“好好,我谢谢舅舅你了!”李里伸手,托起罗苏月的下巴,色眯眯的笑道,“错就错了,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别说,这小妞儿是挺有味儿,不如先让我享用几天吧。”
罗苏月嘴里呜呜,满是不满。
纸筒哈哈大笑:“你想要啥舅舅不给你?不过这可是匹烈马,收她的时候,好几个兄弟在车上都被她咬伤了,你小子小心点儿,别让蹄子给踢了。”
“放心,你家外甥我,沈家大姑娘都骑过,何况一个乡下妞儿呢。”李里拍拍罗苏月屁股,提着绳子将她扯了起来,朝屋里走去。
“那倒是,你小子在这方面,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舅舅别闲着啊,赶紧把我那好弟弟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姓马的派人盯着,别让人家抄了咱的老巢。”李里不忘回头叮嘱。
“放心玩你的去吧!”
李里从屋里将门反锁,将罗苏月口中胶带取下,做了个嘘的手势:“我会想法带你走,将你安安全全交到马子房手上,但是,在这之前,你要听我的,不能乱跑,明白吗?”
罗苏月狠命的点点头,李里为她松开绳子,问道:“会叫床吗?”
此言问得太过突兀,罗苏月刚刚松懈下来的表情,顿时紧张万分,额头沁出汗来。李里指了指门外,从门下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人影走动,她恍然大悟。
即使是自己的亲外甥,纸筒同样不放心。
“啊,禽兽,不要,你给我滚开,啊!”
“小蹄子挺有劲儿啊,哥哥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叫的越响,我越开心。”
尖叫,咒骂,喘息,动人的画面在脑海中形成,在门外负责打探的人,个个喉结滚动。
如果他们进到屋里,会看到罗苏月如同疯子一般,在床上打着滚儿尖叫,拳打脚踢,仰卧起坐,李里则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
两个人成功把自己头发弄得乱蓬蓬的,还把屋里折腾的一塌糊涂。
整整持续了二十分钟,天地归于安静!
李里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好整以暇,笑意满满。
门外的人影消失,李里伸出了大拇指:“有天赋!”
“经验不足,请李大少多多指点!”罗苏月脸红的如熟透了的番茄,但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谦虚,“我可以喝点水吗?嗓子都哑了!”
李里打开电视:“随你,只要不走出这个屋子,想干什么都行。”
“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