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个激灵,伸手就去摸放在旁边的电击棒,黑丑一个箭步上来,徐卓已拿了电击棒,狠狠的朝他身上戳去。
黑丑的身体抽搐起来,动作非常夸张,但却没有倒地。
徐卓正诧异间,就见他裂开大口笑了。她低头摁了摁开关,糟糕,电击棒忘记了充电,真要命。
徐卓起身,朝楼梯口逃去。却被黑丑自后将胳膊拽住,一把扯进怀里来,她拿着电击棒去敲黑丑的头,被他一把夺过,鄙夷的扔下了楼梯,骨碌碌掉了下去。
徐卓的心像是掉进了黑洞里。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呜…”
她的嘴被堵上了,是一个温热的唇,黑丑的唇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手也不闲着,上下摸索起来。
徐卓哭,徐卓踢他,然而都无济于事,她怎么抵得过蛮壮如牛的黑丑呢。
马子房接到墨锦的电话,刚一进屋,就见墨锦陪徐卓坐在沙发上,正在悉心安慰着她。
“出了什么事?”
墨锦摇了摇头,给了他个眼色,示意别问。徐卓站起,捂着脸跑到了卧室里,将门反锁住。
“出事了,三哥发狂,把徐医生糟蹋了。”
“啊,怎么会这样?!”马子房傻眼了,“他不是被捆着吗?”
“徐医生以为他听话了,有些心软大意,将绳子解开了,然后他情绪失控了。”
“就算是那样,她不是有电击枪吗?自保应该无虞啊。”
墨锦苦笑道:“电击枪恰好没电了。”
“天哪。”马子房喃喃道,顿时也变得六神无主起来,他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三哥呢,跑出去了还是捆起来了?”
“都没有,他折腾完徐医生,倒没有再闹事,像个没事人一样,乖乖躺在阁楼上睡觉。”
马子房快步上到阁楼,只见地板上满是被撕碎的衣物,显然,战斗的极其激烈。闯了祸的黑丑,赤裸着身子,卷着被子脸朝里睡得呼天扯地。
马子房怒不可遏,一脚踹去,黑丑蹭的站了起来,凶相毕露:“你想找死吗?”
话音未落,腮帮子已经挨了一拳,黑丑扶了下床沿,刚想站起反抗,马子房抬起膝盖,正磕在他下巴上。黑丑仰面倒在床上,干脆不反抗了。
“少装死,把衣服穿好,哪里都不准去,否则,你会面临比电击更厉害十倍的惩罚。”
马子房教训完黑丑,下楼来敲徐卓的门:“徐医生,我们谈谈。”
敲了半天,加上墨锦在旁哀求,徐卓终于开了门,红着眼睛道:“有什么好谈的。”
马子房在椅子上坐下,抽出一支烟,放到口中,但是没有点燃,红着眼道:“对不起,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用,但还要说声对不起,是因为我找你来,才让你受到了伤害。”
“所以呢,你要替他承担责任吗?”徐卓眼中泪花翻滚,但不忘嘲讽,“如果你要娶我,我可以考虑原谅他。当然不可能,那么,就不要再说废话了。”
墨锦心头巨震,不安的看着马子房,倘若他真的做出牺牲,答应了,我该如何自处?
“徐医生,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愿意,我们,还是谈谈如何善后吧。”马子房没有接徐卓的话头,让墨锦略略安下心来,她安静的听着,怕一句不妥当,反而坏了事。
“立即终止治疗,当初我许诺你的条件,会全部兑现,另外,再给你一笔钱,数目由你来定,只要在合适的范围,我都会接受。”
徐卓咬唇:“我是医生,不是妓女,不会拿自己的贞操来换钱。”
马子房平静且真诚的道:“只是补偿,无关乎买卖。当然,如果你不解恨,完全可以去告他,让他承担应受的法律责任,不影响补偿的实施。”
徐卓情绪激动起来:“告他有用吗?他是神经病,病情发作期间,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马子房还待再说什么,徐卓已下了逐客令:“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请你们出去吧,我需要休息。另外我告诉你,我是主治医师,治疗终止与否,何时终止,由我来决定,不是你。”
他俩被推了出来,徐卓咬牙切齿的道:“我要每天电击他1万次,把他烤成肉渣。我要把这个渣滓治好,再送他进监狱。”
门砰的关上,马子房与墨锦相视一看,面面相觑。还要继续治疗?真是个疯批,绝对是疯批,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执着的人,不,是疯狂。或许,徐卓才是真正的疯子。
“真的要让徐医生继续治下去吗?我觉得她现在的状态,非常的危险,万一她真的对三哥下死手,我们都防不住啊?”墨锦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希望马子房能够稳妥考虑。
“你不了解她,她既然没有直接拿刀杀了黑丑,就绝不会弄死他,她肯定能把黑丑治好,只是,苦头是有的吃了。”
瞧着马子房胸有成竹的样子,墨锦安下心来,气恼道:“只要能让徐医生出气,无论怎么收拾他,我都没意见,真是个人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