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房兴奋得一晚没睡,次日哈欠连天,但还是打起精神来,同戴义鹏做电话沟通。
戴义鹏听了他的计划,不屑一顾:“兄弟,你要缺钱花,直接跟哥哥说就是,要多少我给你打过去,何必费这事儿,最后惹一身骚。”
马子房佯装发怒:“你干脆直接说不行算了,拐弯抹角,不是个爽快人,枉我对你高看一眼,以为你能成大事呢。”
他这一通夹七夹八,损中有捧,最合胖子胃口。跟他说话,不能太舒服。
戴义鹏忙不迭道:“行行行,当然行,没啥不行的,让我掏钱,还不让人说句话了。丁野小宝贝儿这么金贵,都给你了,我还会在乎那仨瓜俩枣?”
丁野在旁,额间黑线泛起,眼中凶光顿生,想要杀人的模样。马子房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
丁野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张口就咬,马子房十指连心,丝丝抽着凉气,龇着牙对戴义鹏道:“先这样吧,具体细节出来,我再联系你。”
戴义鹏打开的话匣子,岂能轻易关上:“丁野可是匹很野的小母马,你要当心呀,小蹄子撂人呢,能骑则骑,不能就避而远之,…”
马子房啪的把电话挂掉,手指还在丁野口中呢,再说下去,恐怕就没了。
“松口!”
丁野眼中,满是狠劲儿,呜咽着说:“不松!”
马子房悲悯的道:“忘了告诉你,我刚上厕所小便完,还没顾上洗手呢。”
丁野闻言,脸色大变,忙不迭吐出手指,扭头蹲到痰盂旁边,干呕起来,呕得满眼泪花。
马子房见状,笑道:“骗你的,还真信了。”丁野将信将疑,仍然不肯靠近,马子房将她咬过的手指伸进口中,吮吸了下,“你的口水好香甜啊!”
丁野扑上来,挠他,马子房双手抱头,大叫:“饶命,谋杀亲夫了。”
丁野恨恨道:“谁让你堵住嘴,不让我说话,刚才真应该把你指头咬下来。”
马子房苦笑道:“我的姑奶奶,我正和胖子说正事呢,你一怼他,倒是痛快了,他不给我投资怎么办?”
丁野松开他,叹道:“其实你完全不必这么麻烦,我是益鹏的代表,写个报告上去,不是更合适吗?老戴说得不错,你是官身,掺杂这些不好,容易让人攥着把柄。”
马子房嘿嘿笑道:“什么官身?小小浮游动物而已,如果能够给老百姓创造些好处,谁爱怎样怎样。”
丁野啧啧赞道:“没想到我们马大人,还有一颗亲民爱民的火热丹心嘛!”
搞定了戴义鹏,接下来,就是将各路诸侯召集起来,共商大事。
马子房打算把请客的地点定在王大骡子家,电话打过去,王大骡子喜不自胜,认为马子房跟他走的更近。
叮嘱了老婆收拾家,自己到镇上采购物品,顺便把女儿云丽接回来帮忙。
其实,马子房只是想把富强跟云丽往一起撮合。
四个支书,加上李文魁,马子房,丁野,黄战胜,斗鸡张三,小星星和赵富强,济济一堂。
马子房心道,这就是我的骨头架子吗?
听完马子房的介绍,四位支书齐声叫好,纷纷称赞马主任考虑长远,唯独李文魁不吭声。
在这几位中,目前来说,他是实力最弱的一位。
“文魁老哥,你说说,啥意见?”
李文魁讪讪一笑:“领导说了算,我都同意,只是补偿金还没到位,我能拿出来的钱不多,恐怕,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啊。”
马子房不以为然的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福同享。我最开始就说了,只要大家心齐,就是最大的生产力。”
李文魁眼睛一亮:“领导的意思是?”
马子房道:“我和黄主任,还有几位支书,虽然职务不高,但都算是有官身的人,许多事不太方便,老哥是见过世面的人,文化和能力毋庸置疑,就看你有没有心来冲锋陷阵。”
李文魁这才明白,马子房竟然是要将他直接招至麾下,委以重任,四五十岁的男人热泪盈眶,呜咽着说:“文魁唯领导马首是瞻,绝不辜负您的殷切期望。”
当即议定,成立运输、施工、商砼、石料四个实体,各自安排了负责人,运输队李文魁,施工队是赵富强,商砼肖星河(小星星),石料厂张三。
李文魁兼任总经理,统揽全局,赵富强为副总经理,肖星河为财务,益鹏集团为主要发起人,四位支书在其中各有股份。按照股权协议,马子房对所有事务,拥有一票否决权。
李文魁诧异道:“马主任你是牵头人,既没有股份,也没有职务,这有些不合适吧?整了半天您这是整了个寂寞呀,我们出钱,为您安排点股份。”
其他人都纷纷附和。马子房摇头道:“这世上人皆为名利而来,诸位逐利,我喜名,其实是一样的,我只是希望做点事,要是为了赚钱,就不这么麻烦了。”
除了丁野,知道他心中真实所想,在座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