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口道:“姚光年那么鸡贼,他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个后果呢?”
“要不然在融川铁路和云蒲铁路的事情上姚光年也不会拒绝了洋人那么多次..............”
“既然姚光年知道这个后果,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呢?”
“难不成他就是想打这一仗?”
“这老家伙对自己手里的皇家三军那么自信吗?”
吴文轩对这个问题是百思不得其解:“反正,在我看来——真要是因为这事爆了雷,全国的大小军阀联合起来一起讨伐姚光年的话,他姚光年还真不一定能顶得住。”
“到时候,他能不能调的动六省的新军还是个问号呢。”
“毕竟,这事牵扯的利益大了去了.............”
“这姚光年在总领大臣这个位置上呆的时间不短了吧?”陈见深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孔远山随即回答道:“不短了!从昌隆二十一年到现在,快三十年了!”
“这就对了!这人啊一旦在一个足够高的位置上待的时间久了,往往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自信。”
陈见深笑了笑:“而且,往往就会过高的高估自己的威望和实力。”
“我想姚光年现在肯定也是犯了这个毛病。”
“他肯定觉得以自己在大恒今时今日的这种地位、威望与实力,他完全可以把握的住如今的这个局面。”
“正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能力把控得住,所以才敢这么玩。”
“得乱!得出大乱子!”
“等着吧............”
陈见深言之凿凿的下了自己的结论:“不管姚光年这次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一局他八成会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得玩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