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点身子,朕的手冷,别冻着你了。”他不动声色的拉开和她的距离,从春红手里拿走汤婆子,塞给她。
在翁婉儿看来就是,皇上关心我!皇上果然最爱我!
容晟有时候自己都佩服自己,怎么自己能装的那么像,那么体贴。
“皇上,臣妾一点都不怕冷,更不怕...疼。”
他不解:“疼?什么疼?”
“就是...”翁婉儿红着脸,附在他耳边撒娇道:“臣妾不怕第一次。”
“臣妾听人说过,女子第一次可疼了,皇上是心疼臣妾才不碰臣妾的吧。没事儿的,臣妾一点都不怕。”
容晟点头:“是挺疼的。”
说到这,让他不禁想到他与楚安禾的初次,她又是打又是咬,可能也怪自己,当时太急切了,才让楚安禾吃了好大苦。
他捂着脸忍不住有点害羞,唇边的笑无奈又宠溺。
翁婉儿看在眼里,就是她把皇上逗开心了。她将头靠在容晟肩上,伸出手想去解他的衣裳。
容晟拦住她的手,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挑着眉道:“婉儿,不害羞吗,竟然说这种话?”
他曲着指尖,轻轻勾了下翁婉儿的鼻尖。
翁婉儿捂着唇,怎么会不害羞,可是能睡到自己喜欢的人,她做梦都能笑醒好吧。
“皇上,难道不想要婉儿吗?”
不想。
他在心里很果断的拒绝,当然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来,婉儿,陪朕下棋。你要是赢了,朕考虑考虑。”
“皇上!你一点都不爱婉儿。”
容晟挑眉,她怎么会用爱这个词。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爱楚安禾吧?翁婉儿竟然说什么爱,有趣有趣。
“来吧,让朕看看,婉儿的棋艺有没有进步。”
于是翁婉儿那一晚,又跟着容晟下了一夜的棋,她一次都没赢过。
容晟要去上早朝时,走到门口看见一个袖珍小盒子。他屏退翁婉儿,找了个借口让她去抄佛经,自己从花盆里拿出那个东西。
翁婉儿实在忍不住了,越抄越来气,她摔着笔站起身。
下棋赢不了,还得罚抄,里面的字她一个都看不懂,真的气死她了!
春红恰好走了过来,她抓着春红问道:“春红,你说...皇上,是不是不行啊?”
春红赶紧捂住她的嘴,露出惊恐的表情:“昭仪,您别乱说啊。”
“那为什么,皇上都不...”
春红好奇道:“都不怎么样?”
翁婉儿红着脸转身,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啊。说容晟来了这么多次,都没碰过她,每天晚上都和他通宵下棋吗?
要是让那些,都还没见过皇上的新人听了,她还怎么立足。
翁婉儿咬着唇,转过身来,看向春红。可是,春红又不是外人,好像说了也无妨。
“你附耳过来。”
她小声的告诉春红,本就是为了不让人听到,春红听完惊讶道:“什么?皇上还没宠幸您?”
“你这死丫头!声音小点!”翁婉儿气的脸红,伸手掐着她。
“昭仪,这件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不然传出去,对您不好。”
“本宫知道!你只需要闭紧嘴就行。”她已经开始后悔告诉春红了,这丫头笨死了。
春红拉着她坐回去,将笔塞进她手里,站在一边研墨。思考片刻才说道:“有没有可能,皇上是舍不得让昭仪受罪?”
翁婉儿咬着笔说:“男女之事,不都很愉悦吗?怎么会受罪。”
“可奴婢听说,女子初次是很痛的。”春红一边研墨,一边看向她。
“你也听过?”
“是啊。”
“昨晚我就是这么告诉皇上的,他还笑了,我也摸不透皇上到底是什么个想法。”
“奴婢看,皇上就是心疼昭仪,所以才宁可陪您下一晚上的棋,也舍不得让您受苦。”
翁婉儿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一定是的。”春红笑着肯定。
这话把翁婉儿又哄开心了,她捂着脸害羞,原来皇上是这个意思。
容晟:朕没这个意思。
容晟把袖珍小盒交给了御医,御医看过以后,脸色轻微变了下:“皇上,您这是从哪得的东西。”
“怎么了?”
“这就是害贵妃娘娘中的蛊毒啊,这虽然是将幼卵的蛊虫给碾碎成了粉,可这毒性也是可致命的。”
容晟瞳孔猛地放大,怒不可遏:“这腌臜东西...是从...翁昭仪寝殿拿出来的。”
他查了许久,都找不到下毒之人。翁婉儿竟然送上门来,藏也不藏好。
御医忙跪下:“不会是昭仪给贵妃下的毒吧?”
容晟闭上眼,他不能这么直接的去处罚翁婉儿。丞相现在身居要职,朝堂上他还没稳固好自己的人,不能轻举妄动。
“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