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死的?”她捂着头坐起来,就睡了一小会儿,怎么感觉头晕脑胀的。
杏怡说:“一个浇花时,摔了一跤,磕到了头。一个扫完地,去后院打水的时候,栽了下去。”
“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去看看。”
她被扶着下了床,身体虚弱的很。楚安禾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灵魂开始消失了。
她摇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呢,哪有那么邪门。
两个宫女被抬到院中,身上都盖着白布。奴才们守在一边,等着楚安禾指示。
九儿问道:“娘娘,这需要告诉皇上吗?”
“掀开,让本宫看看脸。”
那遮盖着脸的白布,一掀开登及映入眼帘的是她今天画的两位宫女。明明半个时辰前,她们还鲜活的在院子里,一个浇花、一个洒扫呢。
楚安禾眼睛流露出惊恐,奴才们赶紧盖上生怕吓住她。
“是意外还是人为?”
有几个宫女说:“娘娘,是意外。”
楚安禾摆着手道:“那就不用告诉皇上了。”
她回到屋子里,拿起那张画,看见画中两人的脸。手上一抖,猛地甩开。
怎么会这样,她什么时候在上面用了黑色。这会儿再看,画风一点也不柔和,尽显阴沉。
楚安禾捂着嘴:“是我害死她们的吗?”
九儿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赶紧安慰她:“娘娘?娘娘?”
她哭着说:“九儿,是我害死她们的吗?我半个时辰前,还在画她们....我瞧着她们在院中,很是好看,我就,就画了她们。然后我就睡觉去了,怎么醒来她们就没了。”
两个鲜活的生命,怎么会这么快。
“不会的娘娘,是意外,她们出意外时,身边都有人看到。况且娘娘以前也画奴婢和杏怡啊,我们都没事。”
楚安禾看着她,是啊,她也画过容晟呢,不照样好好的做他的皇帝吗?
“我...我不知道,我害怕。”
...
龙椅上的人勃然大怒,将书卷扔了下去:“什么叫你不知道,你害怕?广权王派兵在边界随意乱杀,你的官做的是闲散啊?”
他不给人辩解,怒道:“拉出去,斩首!”
那官员哭喊着求皇上饶命,也换不得容晟动容。
翁丞相站在一边,冷脸笑着,又赶紧恭恭敬敬说道:“皇上,依臣看来,广权王心思狠毒,不能再有兵权在手。”
容晟这才看向他,这老丞相打的主意算盘他怎么不知道,想让他弑父,成为恶人吗。
广权王,他到容晟死之前,都会让这人好好活着。
手边是孔玦调查出来的广权王许多年前,与王妃的事情。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广权王,以王妃幼子为质,保己。王妃以命,换幼子平安。
容晟没有直接和翁丞相对着干,他表面笑着答应:“丞相说的有理。”
翁丞相在朝堂上,地位极高。朝堂上,几乎都是与他站队的人。容晟把容家的人送走,没曾想给他人做了嫁衣。
容晟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间,出去殿外随便走走。他刻意不去看楚安禾,没想到她也不来看自己。
“她最近都在干什么?”他没说谁,但身边的人都知道,容晟指的是谁。
“贵妃娘娘,一直都在漓湘宫呢。”
容晟转身,狐疑道:“她都没出来走走?”不是最喜欢玩了吗,怎么这么安静。
“皇上忘了,您让贵妃娘娘禁足的。”
“哼。”让她禁足倒是听了,让她不要提俞云杉,她是非不听话。
“马上立冬了,皇上去看看贵妃娘娘吗?”
容晟不搭理,他才不去。她都不想自己,何必去了再受一肚子气。
“那您去翁美人那吗?”
“不去。”他往前走了两步,猛然想到翁丞相这人,又不情不愿说道,“是不是该给婉儿晋晋位份了?”
“这...奴才听皇上的意思。”
翁婉儿成了六位新人中的昭仪,更得意了。毕竟其他人,到现在也只见过皇上两面。有四个人总是巴结她,其中一个不爱露面。
“姐姐真是好福气,话说按道理得去见见漓湘宫那位了吧?”
“为什么要去,那地方听着就晦气。”
翁婉儿故作大方,一副主子模样劝告她们:“妹妹们也得努努力,别红颜垂老,都还没见过皇上呢。”
“是。”
“我们不像姐姐这般有福气,父亲是当朝丞相,进宫第一天皇上就去看您了。”
这彩虹屁把翁婉儿捧的尾巴都翘上天了,她吃着水果,唇角带着得意的笑。
有人突然提了一嘴:“皇上膝下无子,姐姐要是能生个皇子,离那后位还远吗?”
翁婉儿脸色凉了下来,虽然容晟经常来看她,可留宿时从来不碰她。像是找虐一样,两个人下一晚上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