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走来身着粗布麻衣的男子:“道士,今天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啊。”
臭道士慌乱捡起签子,不在状态的摆着手:“没有没有!”
等确定那人走了,他才敢再拿出刚才的签子,上面赫然写着:
帝王之相!
道士揉着眼睛,确定除了自己师傅,他自己这几十年都没替别人抽到过这签子,手愈发抖了。
他刚才...是想讹日后的帝王吗,这就是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这可怎么办才好。
折腾一天的楚安禾,夜的睡得格外不踏实。
梦里有男子在耳边大吼:“快跑!人妤快跑啊!”
楚安禾在梦中被一位带着乌纱帽的老官拽住手臂,她慌张的回头去寻找梦里让她跑的男人,她问:“跑?跑去哪里啊!”
四周一片白茫,她的头越来越晕,周围的白雾围着她转了起来。
楚安禾闭上眼用力甩头,拼命想清醒过来。
带着乌纱帽的老官声音浑厚沙哑:“女儿,你不要再闹了!你是要进宫为妃,振兴家族的人。你和他这样是要被浸猪笼的,女儿!”
再睁眼楚安禾的眼眶都是泪水,她开始看不清拽着自己的人,大脑不受控制的落泪,于是,她听到自己说:“父亲,我不要入宫,我不嫁别人,我和萧郎两情相悦,求父亲成全,求求了,就...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此时的楚安禾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梦是真,她只觉得因为心上郎,痛的好难受。
于是她跪了下来,扶着父亲的双臂,哭着摇头。
白雾消散,父亲的样子转瞬就又变成另一位年轻男子:“人妤,你快跑!我们在老地方见面,一定要躲开他们,知道吗!”
男子捧着她的脸,轻轻为她拭去泪痕。
楚安禾小声说:“萧郎...”
“人妤,听话,我们分开跑。你这么聪明,我们一定能躲开他们的,快去,我拖着他们。”
“萧郎。”
“听话!”
楚安禾泪眼朦胧,脚下不受控制一般,朝着陌生的地方跑去。她来不及思考这是哪里,只是脚步一直拼命的跑。
她回头看过去,是萧郎只身拦着那群人。
也有几位小厮手脚利索,轻而易举就甩开了萧郎。快步朝她追来,她再也不敢停留,闷着头往前跑。
好奇怪,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应该跑哪条路?
终于,迷雾中她看到了一处小房屋。
刚才害怕恐惧的心,随即平复了下来。
她跑进房子,慌乱栓上门。摸进屋子里的一件瓷器,用力转动两下,赫然显示出了一间密室的门。
楚安禾看着漆黑的密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里如此熟悉,又知道这里有的机关。
可是想到刚才的悲痛,还有萧郎的约定,她来不及多想快步跑进去。
一只脚刚迈进。
“香喷喷的叫花鸡出锅喽,香喷喷~”
临门一脚的最后一刻,楚安禾被外面的叫卖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她伸着肩膀,打哈欠。
“唔,好像做了个梦。”她啧了一声,抓着头发,怎么想不来了。
一滴泪出乎意料的流了下来,楚安禾随意擦了眼,以为是打哈欠的原因导致的。
洗漱后,边收拾边回忆自己做了什么梦。
毕竟这可是来到这里后的,第一个梦。
偏偏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真是太奇怪了。
这觉睡的可真是憋屈,腰酸背痛的,感觉跟跑了一千米一样。
她想着,今天就继续往于叔他们本来走的方向继续前行,可是出了城走了不到一刻钟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随手抓了个人,尽量模仿着客栈老板娘说话。
“大哥,南城怎么走?”
“南城在哪?没听过啊。”
“怎么会没听过呢,你再想想,你—”她话说一半,一抬头发现是昨天碰瓷别人的臭道士。
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她这人可小心眼了,坏人别想在她这活三分钟。
楚安禾双手抱肩,伸出一只脚挡住道士的路,腿晃来晃去活脱脱一个小流氓:“我说,道士,你算命准不准啊。”
“呵?你口气不小啊姑娘,除了我师父,天底下还没几个比我算的还准的。”
“呦,你师傅是谁啊。”
“说出来吓死你,我师父可是江湖上有名的蓬莱仙师!我可是他唯一的徒弟。”
“那好,来帮本姑娘算一算。”
臭道士看着她,就像是看个不太聪明的傻子,说着就支起自己的宝物,摸着黑胡子问:“说罢,算什么。姻缘还是命数。”
“算~未来。”她装模作样背过身,嘴角勾着坏笑。
“未来?那不就是命数吗。”
楚安禾突然转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