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远,俞默这才小声叫嚷起来:“卧槽!这是哪来的仙精妹妹。”
“阿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三婶有个这么美的女儿,怎么从来没见你介绍?还是不是兄弟了?”
“我也是第一次见她。”沈君逸摊手。
“你三婶刚才不是说你们之前见过么?”
“那都十几年前的事了,好像是我三婶跟我三叔婚礼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几岁的奶娃子,谁记得,我都没印象了。”
“不是吧,十几年都没来过?”俞默莫名被勾起了好奇心,感觉这里面或许会有点什么八卦。
栗景珩见俞默那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冷道:“你八卦什么?人家来不来关你什么事。”
“呦!珩哥,我看那小丫头恰好都长在你的点上,要不要兄弟几个帮你,追一追?别给青春留遗憾?”俞默勾住栗景珩的脖子,坏笑道。
他们几个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每个人都非常清楚彼此的审美,刚才那个小美人,简直就是贴着珩哥的喜好长的。
“无聊!”栗景珩丢下一句,掰开俞默的手,提步往后花园走去。
刚走到半道,就见一群少女从里面急匆匆的往外走,其中一名女生嘴里还念叨着:“书悦,我哥跟我说,你那后妈把她女儿带来了,据说长得跟个妖精似的……”
少女们见到栗景珩四人,竟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快步的往外走。
俞默挑了挑眉,今儿是怎么了?这些女的平时碰到珩哥,不是都恨不得贴上来么?现在竟然视而不见,真是奇也怪哉。
少女们若是知道俞默的心思,肯定会忒他一脸,男人哪有八卦重要?像栗景珩这种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再怎么看都不会是她们的,今天少看的,改天再补回来就是。而高高在上的沈大小姐笑话,可不是时时都能看的。
毕竟那个女的,面都没露,就让骄傲的沈大小姐忌惮成这样,她们倒要去瞧瞧是何方神圣。
沈君逸瞧见沈书悦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把抓住沈书悦的手臂,把她拖到一边叮嘱:“今天是爷爷的生日,不要搞事情。”
他这个堂妹他是知道的,从小就宠坏了,骄纵霸道,什么事情都由不得别人比她好。小时候不过有人说了句三婶的女儿比她好看,她就嫉恨上了人家。当初听说三婶要带她女儿改嫁过来,她可没少闹腾,幸而后来那个小姑娘没跟过来,不然还不定被怎么欺负。
后来家庭聚会的时候,老爷子偶有问起三婶的女儿,得知她经常获奖后就顺口夸了一句,堂妹这就又恨上了,跟老太太好一番挑拨。他妈妈也总说老太太这般纵着堂妹,迟早出事。
他们沈家,一向男多女少,从爷爷那一代到他这一代,也就出了沈书悦这么一个女娃,本就娇宠。又因为当初前三婶是因为他三叔的原因,早产生下沈书悦就撒手人寰了,所以老爷子老太太对她愧疚,更是溺爱的不行,尤其是老太太,时常宠的没有底线。
前两年老太太过世后,三叔把沈书悦接回家去,管教了两年,这才好一些。不然,就是他碰到沈书悦,也要躲着,她那性格,实在是人憎鬼厌。
沈书悦翻了个白眼,一把扯开沈君逸的手,道:“我能搞什么事情?我爸爸过来了,我过去一起给爷爷祝寿,省得到时候缺我一个,被人补了缺。”
说完,便带着她的跟班浩浩荡荡的走了。
沈君逸皱了皱眉,对栗景珩三人道:“你们先转转,我过去看看,免得搞出什么事情来。”
“一起吧,应该也差不多开席了。”栗景珩淡淡的开口,然后跟着沈君逸一起往外走。
俞默对着周安宴挤了挤眼,搭着他的肩一起追了上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英雄难过美人关。有了看对眼的美人,像珩哥这么淡漠的人,都看起热闹来了。
栗景珩等人进去的时候,夏知鸢正典雅的坐在许穆言旁边的沙发上,对面沈老爷子正展开一幅画在细细欣赏,脸上笑意朗朗。
沈老爷子本在赏画,余光瞟见沈君逸等人,便开口道:“景珩,你过来,瞧瞧你师祖的画。”
栗景珩小时候,曾跟夏鸿朗的大弟子朱修筠学过几年的国画。
栗景珩依言走了过去,见沈老爷子手上拿着的正是夏鸿朗老先生的画,画的是一幅松鹤图。
“鹤鸣于九霄,声闻于天,松寿长久,经冬不凋。画好意更好,恭喜沈爷爷得此佳作。”栗景珩知道沈老爷子叫他过来,无非是想借他的口告诉他爷爷,他也有了夏老的画,所以便捡了他爱听的说。
夏鸿朗老先生早两年就已经封笔了,几乎不再有画作流传出来,去年他爷爷生日,他师父也是一番好求才求来一幅送给他爷爷。老头子宝贝的不得了,时不时都要拿出来观摩一番,当时还跟沈老爷子炫耀过。想不到今年竟然有人能求来夏老的画,怪不得沈老爷子都快笑开了花。
“不知道是哪位这么有心,竟然求来了师祖的画?”
沈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