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身后，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心情有那么一点低落，对自己好的人自己，却没有什么能够回报的。
张启灵的脸上的神色并没有遮掩，季时一眼就看明白了。
“谁说你不能帮我了，在鲁王宫的时候，你明明可以离开，最后不也回来帮我了。”
“最后我晕了，你带我出来的。”
“海底墓的时候，我跟那群女鬼对战，你不还帮我挡住了那些恶心的臭猴子吗？”
“那是你给的化尸水好用，我根本没出力。”
那种傻瓜式的操作是个正常人就能明白，并且完成的很好。
“在帝女宫的时候，你不是打开棺材，把我带了出来。”
“我根本就打不开棺材，应该是你打开，带你出来没有危险，我没费力。”
季时看着怀里的张启灵，真的想直接掐死他算了，没见过这么会拆台的。
他找出一点优点，对方直接就给否定了，这天还能聊下去吗？
他觉得应该给张启灵改个名字了：专门拆台的张小朋友（张拆台）。
“闭嘴，吃东西。”
季时把自己手里盛好的药膳粥，直接塞到了张启灵的手里让他自己吃，把那张可恶的嘴堵住。
“哦。”张启灵看出季时的不爽自己的把嘴闭上了。
心里却在想：他说的也没错啊，也是事实，为什么季时这么生气？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明明对季时就不够好，跟季时对他的好完全不成正比。
为什么季时还不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