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优雅低沉的声音把绵绵的思绪拉了回来“白绵绵,进来!”
绵绵深呼吸了一口,毕竟现在屋里的空气让人窒息,这说不定是她能呼吸到的最后一口新鲜空气了。这次虽然穿的是平底鞋,但是却举步维艰。绵绵走进屋,门被保镖带上的瞬间,绵绵心里咯噔了一下,屋里仅剩白时和绵绵两人,绵绵没理他,毕竟虽然她白绵绵是个演员,不过也是想拿回本该就是自己的东西,他白时算什么?一个衣冠楚楚的强盗罢了!
直接忽略沙发上的白时,向楼梯走去。一个如记忆中温柔且阳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绵绵,吃晚饭了吗?”
一时间绵绵都有些恍惚,难道刚才的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可一回头紧闭的大门和亲戚刚离开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残局,还清清楚楚的在眼前,她没吃晚饭,演到现在也实在没有力气说些什么了:“我累了。”
短短三个字像是用掉了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那我去做,你先回屋休息一会饭马上好。”
绵绵没再回复,回到房间飞快把门锁上,她这里是二楼,想办法跳下去应该也不难,打开落地窗拉开窗帘,走到阳台,呵,果然啊,阳台外边多了防盗网。绵绵拖着疲惫的身躯,把自己摔在床上,蒙上被子,这时候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她只是想不通,白时 是什么时候就准备好这一切的,公司的事也处理的这么快。越想越头疼。
‘咚咚咚’“绵绵,饭好了,你出来吃还是我给你送进去?”
“我下去”
“好,那你快下来,等会饭要凉了。”
“滚啊!”这一嗓子吼出去绵绵自己都惊呆了,以前这些话看来都是温暖开玩笑的代表,可是现在,她只觉得每一句都是在威胁,还特么装什么装,真恶心!
外面的白时听了这话,依然平静的说:“我在楼下等你。”
楼下餐桌前,绵绵正吃着清粥小菜,白时给她夹菜,“这个好吃,饿了很久了吧,多吃点。”
绵绵直接把白时刚才夹到她碗里的菜夹出去扔到了垃圾桶。白时依然当作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又夹了一次还没等放到绵绵碗里,绵绵就用筷子打掉了 ,随后直接把筷子摔到餐桌上:“白时,你特么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这一下吼的绵绵有些嗓子疼,只能压低声音,“这么喜欢演戏,你去当演员啊?来我家演的哪门子戏?”
“也是,当演员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吧。”
“还想要什么?我手里剩下的股份是吧,行。”
绵绵走到电视柜,从里面拿出一张白纸和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像丢垃圾一样扔到白时脸上“想演什么剧本自己编去,别来恶心我!”
白时听到这些,心里早就拧成一团,他不想伤害白绵绵,只是想知道他自己真正的身份是什么,而这个只有在他们手里的那个所谓的养父知道。“绵绵,你听我解释...”
“哎呦,我真没空在这里听您编故事,我现在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吧?或者你还想要这家里的什么东西?随便拿!拿完赶紧滚!”
白时知道他现在再怎么解释,白绵绵都不会相信了。尽管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甚至想直接坦白可是绵绵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呀。“绵绵你先冷静,听我说好不好?”
绵绵看他是要编什么东西出来,干脆坐到沙发上听听 “行,说吧,我听听能编出什么故事。”
白时坐到绵绵对面开始语重心长的说了起来,这眼神怎么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明明自己什么便宜都占了,绵绵干脆把头偏过去不看他“其实两年前白董刚去国外看病的时候,公司就已经在我手里了,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这两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你是没想过你直接做。”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已,我是被养父送到孤儿院的,为的就是让言董看见,然而我是怎么被养父领养之前的记忆全都没有了,只有在他们手里的我的养父知道。所以我只能帮他们做事,这两年只是一些小额投资,最近他们听说言董去世了变得肆无忌惮,想直接从账上拿钱,甚至有一些做底下交易的苗头。我想掌控这些东西是为了可以更好的做局,用法律的武器制服他们,说不定当时苏博士去世也和他们有关,所以我说和你一起报仇事真心话。”
什么?这一下子给绵绵整的大脑容量都快不够了。“你这故事真够离奇的。”
“你不信?”
“拜托,我是年龄不够,不是智商不够。”
“那你觉得以我的智商,要是编故事会编成这样?”
“会。”今天不管这白时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白时也放弃了,他已经把实话说了,但是根本不可信,别说绵绵了要是他自己听到人这么说,肯定也是不信。
“那就让时间证明真假吧,你成年之前,我保证把所有属于你的一切都还给你。”
“好啊 ,我等着那一天。还有事吗?没事我去睡了。”
“绵绵,生日之前委屈你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