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那人看看他又看看老白,点头说:“我也不想送它回上面去,你也知道,有些人还是在嫉妒你们的,这么上好年份的蛇,对于有些人来说,可是难得的佳肴。”
三儿知道他说的意思,那时候就有好多人看上老白,想要高价买走挖了蛇胆泡酒,剥了蛇皮做饰品,蛇肉爆炒。
想到这儿三儿都吞了一下口水,不过当他看见老白那一身肥肉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他伸手握着那人的手晃了晃说:“谢谢天官的理解,那就留下来吧,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我这儿有好酒。”
“不了,我还要上去备案,有机会再说。”那人客气地说。
“那你等一下。”三儿说着去了后院,再回来的时候抱着两坛子酒。
“这是我们自己酿的,你拿回去尝尝,这坛帮我带给我姥爷,他老人家也好这口。”三儿把酒递过去。
那人一看顿时笑着接过去说:“那多不好意思?行,我一定带到,那我就走了。”说完转身走到树后消失了。
三儿转身拉过老白来给了他一个拥抱:“三十年快着呢,没事的。”
说话间,老白变成了一条大白蛇,蛇头落在三儿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吐着信子,可怜巴巴的满眼的悲伤。
这时,一个小和尚从后院走了出来,惊呼了一声指着老白:“先生,蛇!是不是蛇?!”
三儿一愣,赶紧把老白从肩膀上拿下来一手一头拿着老白说:“这是蛇形跳绳,你看,有弹性的。”
三儿说着把老白向两边抻了两下,然后像跳绳那样跳了跳,甩的老白快吐了。
小和尚一见这才点点头跑了回去。
三儿抱着它重新走到池塘边,那一池的碧水清澈透明,老白被放进去后,又变成了一条大白鱼,池中的荷叶从池底伸展而出,不一刻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荷花来。
老白看了看三儿,转身躲进了荷叶下。
三儿看着它长叹一声,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黎景沛。
“最后一次忙,我弟弟要被放出来了。”
“行。”三儿痛快地应了,倒让黎景沛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说有车去接他。
这是个市中心最大的综合写字楼。
中间一层是黎景沛的办公室。
除了那些承重柱,其他地方都是通体的玻璃窗,外面的走廊都是用玻璃铺就,下面是隔层里还有水,在白色的鹅卵石中还有小鱼来回游曳。
这是三儿见过的最有格调的办公室。
三分之一做成了室内高尔夫球场。
三分之一是健身房。
另三分之一是办公室,只不过,做成了一种室内景观。
两边墙壁是水流装饰,地面上有一个圆形水池,天花板上装了个仿日光的射灯正好照在水池里,池中有一朵白莲花,被光照的几乎透明。
他的办公桌也做成木台的古风造型,四周被一些造型简约的树木包围着。
似乎他们不是在闹市,而是在远离尘嚣的仙境。
如果不是黎景沛的为人,三儿都会以为在这里的是个绝世高人,这样的景色就是在蓬莱岛都不是很多见。
“欢迎光临,还喜欢这种风格吗?”
随着说话声,三儿转身,看见黎景沛穿着舒适的休闲服从身后缓步走来。
三儿再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办公室点头说:“不错啊。”
“送给你怎么样?”黎景沛无论面对怎样的情境,他说话的态度依然带着天生的优越感。
或者这只是一种伪装,毕竟从小都是被父亲忽视着长大的,个性高傲又带着自卑。
他看人的时候都是昂着下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他不同的身份来。
他说着走到自己宽大的跟床似的办公桌前,将两条腿搭在桌沿上,伸手去抽屉里拿出一根雪茄。
三儿蹲在那个小池子边上看莲花一面说:“好啊,不过我可能支付不起水费和电费。”
黎景沛哈哈地笑了几声没接话。
“说吧,让我干什么?”三儿伸手撩了撩池子里的水又抬头看顶上的那盏像圣光似的灯。
“我弟弟被我父亲打点好可以放出来了,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让他出点小事故,和我父亲一样睡他个十几年?”
黎景沛倒是毫不隐讳。
三儿扭脸看向他,他说这话,并不让人意外。
“事成之后,这一层都送给你,你想怎么处置都行,我车库里还有一辆车,市价差不多在一百多万吧,不是很贵,是我的一片心意,怎么样?够诚心吧?”
黎景沛摊了摊手。
三儿起身向他走去说:“嗯,挺诚心的,不过,我得看看值不值。”
“什么意……”黎景沛刚想问,但三儿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同样一阵光线交错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