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壮汉,站在一处摊铺前大喊。
此人正是张飞,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胡须,声若巨雷。
周围的人,被这声音震得脑瓜子嗡嗡的,再加上张飞那副凶相,没人敢靠近。
“这就是个放大了的李猛啊!”
刘俊看见张飞,估摸应该有丹劲圆满的超一流武将实力,还没到达巅峰,还有发展空间。
再有几场战斗打磨下来,就能迈入罡劲的绝世武将级别。
‘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但凡打架,只要犹豫,对面就有可能站起来跑了,不能犹豫,要直接将对面打废。
念至此,刘俊直接走出人群,上前单臂掀起磨盘,扔到张飞脚下。
“黑汉子,咱俩比划比划。”
“哎呦!你这小娃娃,年纪不大,力气倒是惊人,就怕你武艺不精,吃不住张爷爷的拳头。”
张飞也被刘俊这一手单臂飞磨盘,给震惊了,但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
“莫不是怕了!小爷让你一只手。”刘俊左手背后,伸出右手。
就张飞这暴脾气,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忍得住:
“小子,休要口出狂言,吃你张爷爷一拳,呔!”
刘俊抓住张飞的拳头,风轻云淡地说道:“张黑子,我不要你的猪肉,我要你这一身壮肉,输了你就跟我走,如何?”
张飞瞪大了眼珠子,内心有些惊讶,竟然能轻松接住自己一拳。
虽然惊讶,但输人不输阵。“只要你赢了,俺张飞随你处置。”
张飞势若奔马,拳拳带风,刘俊风轻云淡,单臂独挡,趁张飞攻得急躁,一掌打在张飞胸前,将之打飞出去。
“张黑子,你可曾服了?不服再来!”
刘俊倒也不着急,反正时间还充足,这种猛将只能用拳头让他服软,不可能靠嘴巴让他服软。
三十六计,揍为上策!
张飞拍了拍胸前,虽然明白自己可能打不过,但老张也是要面子,大眼珠子一转,说道:
“俺...俺今日在这里叫喊了半天,也没吃东西,有些乏了,你等我回家吃完再战。”
“扑哧!”刘俊看着眼前这个貌似一脸憨厚的黑汉子,没忍住。
“你这黑厮,本事不大,心眼不小,脸黑心也黑。那我就随你回家,等你吃完咱们再来打过。”
张飞见计策被识破,也不装了:“俺服了,俺以后跟着你干!”
“我叫刘俊!”刘俊见张飞服软,就坦白了身份。
“哪...哪个刘俊?莫不是是那个斩...”张飞神气一滞,旋即回过神来。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草民参见刘幽州,刚才鲁莽,还请幽州宽恕翼德之罪!”
普通百姓或许不是很明白,但张飞这种时刻关注天下局势的豪强,岂能不懂。
本来,在得知朝廷通传天下的消息后,他就打算去蓟县参军,追随刘俊,封狼居胥。
这段时日,在这闹市摆磨盘,就是想找一些志同道合的猛士,一同前往。
这样更能展现实力,容易获得重视。
不曾想,刘俊亲自前来。张飞自是激动不已,但也有些担心自己刚才的莽撞行为。
“翼德不必惊慌,我得高人指点,专门前来寻你,走吧!先回你府上收拾一番,咱们赶回蓟县!”
刘俊扶起张飞,不理会周围民众议论。
张飞回家,收拾打点了一番后,带领几十名家丁,骑着从涿郡太守刘卫处寻来的马匹,一同返回蓟县。
回到蓟县后,刘俊又从商城为张飞购买了明劲级别的踏雪乌骓宝马和丹劲可耐兵器丈八蛇矛。
张飞得到趁手兵器、宝马,欣喜不已。
随后,随刘俊一起视察骑兵大营,一番比试下来,张飞暂时担任校尉。
日子就这么平淡无奇地度过了三个多月。
“报!大人,陈武、张杨二位将军回来了。”
“快让进来。”正在忧虑政务的刘俊,一想到那些顶级谋士就是一阵激动。
那感觉,可比梦中探索自以为铺满了鲜花的道路,昂着头踏上未知的征途。
最后发现这条路阴暗潮湿,泥泞不堪,挣扎着走出困境还要舒坦。
“参见大人!”
“不必多礼,事情办的如何了?”刘俊一脸渴望。
“颍川荀家倒是挺客气,但没人答应,他们防守太严密,我们没能得手。郭嘉、戏志才也没能找到。”
“颍川书院倒是有个姓郭的,等了好久终于在一处青楼找到了,但这家伙太奸诈了,哪怕扶着墙,也把我们给甩开了。”
陈武说道荀家只是有些失败的愧疚,但一提到这个找技术女人的虚弱书生,简直就要咬碎钢牙。
“威扬不必介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刘俊也很无奈,但也没办法。
这人才就跟女人一样,不是所有坚硬的